:“罗师兄,我这段时间正好要与东越省的工商业主
会谈投资的事情,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届时再跟你汇报一下我的想法。”
罗中令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要不要我让司马陪你到处跑一跑?”
“罗师兄,我看没有必要,一来司马秘原本就有很多事,耽误他的工作,也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二来我在东越省有几个朋,单独跟他们聊一聊,收获可能会更大。”
“嗯,那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直接跟司马联系。”
“好的。”
司马弘也在旁边附和道:“罗省长,苏县长,我会随时待命的。”
在订好的宾馆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苏望打电话给了于久南,约好见面地点。
“于总,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苏县长,哪里的话,什么麻不麻烦的?”于久南笑呵呵地说道。
“于总,你刚从沪江赶过来?”苏望前两天打电话联系时于久南说他在沪江市。
“是啊,我家闺女今年不是要毕业了吗?我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沪江市,也把公司总部迁到那里去了,一边等闺女毕业,一边让她尽快熟悉公司的运作。”
苏望不由笑了,两人这么久的忘年交,苏望最是清楚于久南最遗憾的是自己没有一个儿子,常常叹息道,这亿万家产最后不知要便宜哪个小王八蛋,让他人财两得。
“老于,你今年不过五十来岁,要想再生个儿子,还来得及。”苏望开玩笑地说道。
于久南瞪了苏望一眼,“苏县长,你话你可不敢在我家里说,尤其是不能在我家那口子和闺女面前说,否则我非得被扒层皮不可。”
苏望点了点头道:“老于,光凭这点你算得一个好男人。”
于久南摇摇头,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司机,压低嗓门在苏望耳边道:“小苏,咱们都是男人,也知道是什么回事。我常年一个人在外面跑,有时候没着没落的,着实想女人。再说了,还有那些个年轻女子,个个都跟小妖精似的往你身凑,我老于虽然见多了,可也不是大和尚转世,怎么吃得住劲。可这一码归一码,在外面偷偷腥也就算了,再要整出个儿子什么的来,就太不对起人了。”
于久南往座椅背一靠,眯着眼睛叹息道:“小苏,我老于是地主崽子出身,以前在乡里是黑五类子女,连人家养的狗都能咬你一口。后来粉碎四人帮了,帽子没了,可乡亲们看你的眼光哪能一下子改过去。我那几年到处找活路,当过盲流,甚至差点跟着几个同伴游过南鹏河去了香江。后来走街串巷卖耗子药,顺带着偷偷卖从兴州倒过来的电子表等小玩意。钱没赚到多少,投机倒把的帽子倒戴了两回。”
“可就在那种情况下,我家老嬷却看中了我,甚至不顾家里老人的极力反对。这些年走过来,不知跟我吃了多少苦,跟我担惊受怕过多少回?虽然没有给我生个带把的传香火,可凭心而论,我家老嬷对得起我,对得起我老于家。我可不能干那种没良心的事。唉,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有时候想想,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就管不住下面那件东西呢?人啊,这人啊。”
苏望一时也默然了,不知道说些什么。于久南坐在那里,依然说着他的心里话。
“小苏,你还年轻,也快要结婚了,一定要把握住自己。这男人,就是个犯贱的心态。以前我年轻,下面有三盆火,可守着家里的老嬷却心满意足了。就算走街串巷遇漂亮女子,也只是口头讨讨彩。谁知道年纪一大把了,下面只有半盆火了,可是这里,”于久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继续说道,“却是越来越野了。
苏望沉默了一会接言道:“老于,你说得对,或许是我们这些人收获太多了,反而变得更加贪婪。”
于久南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