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要抢亲;他们要好好看看,朱紫萱的脸皮是怎么那么厚得。
不要说是他们误会了墨随风的话,连紫萱开始不也误会了?可是墨随风再怎么样也不会当众坏紫萱的名声啊,只不过他是一语双关:一是为了让人误会,以便引人出来且能先强占理三分;二就是再试探紫萱的心思。
可以说他一句话是极管用的,萧家父子和太皇太妃都引了来不说,还让紫萱再次红了脸;只是现在大家都看向了门里,无人再有心思和紫萱玩笑。
门里萧家父子和太皇太妃一双怒目如同刀子般狠狠的盯在紫萱身上。
萧停香点点头:“好大胆的女子。”
太皇太妃开口:“不知深浅、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罢了。”她扬声喝道:“朱紫萱,你要不要脸,居然在今天来抢亲?你想要抢我家皇儿还是萧家的长公子——枉你还有脸让人到处说你的贤良之名。”
墨随风跳了出来:“太妃,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来抢亲的是钱国公以及在下我。”
早就看到钱家叔侄的萧老太爷终于开口:“老国公,你道贺来得太迟了些吧?”
钱老国公摆了摆手:“我只是跟过来看看;你们忙你们的。”他言明他置身事外:“家中小孩子不懂事,萧老太爷和萧兄你们多担待啊。”
一句话就把萧家父子气了个倒栽葱,什么叫做多担待啊:合着钱天佑来胡闹,他们父子还不能和他真生气,动真格的?那不就成了要由着钱天佑胡闹吗?钱老国公当真糊涂到家了,这等不要脸皮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钱老国公是不是要脸皮不知道,但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很清楚皇帝要对世家真得下狠手了;现在他们叔侄和世家们胡闹顶多也就是挨两句斥责,皇帝绝不会真得动他们叔侄一根头发。
钱天佑大叫起来:“对,钱小国公我来就是来抢亲的,不过你们可要听清楚了,我们为自己抢得人是晋亲王和水慕霞两个大男人——本国公成亲了,可不敢胡乱抢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
萧停香还没有和钱老国公理论,就被钱天佑的话气得胡子翘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碧珠身上一凝,回头对席巡抚道:“这个应该是……”
席巡抚仔细看过去,可是晚上想要看清楚碧珠的脸真得有些困难:“应该是吧?”他还真得不能确定。
碧珠提马上前:“我,解忧郡主。”
席巡抚大吃一惊:“钱老国公,你们今天娶得人是哪个?”
钱天佑跟上看着碧珠温柔一笑:“当然就是解忧郡主。”
紫萱也道:“如今我们护国夫人府和钱府可是亲家了。”她对着钱老国公抱抱拳。
钱老国公虽然心下有千万个不情愿,可是他还是草草的还了一礼,那就表示他承认了碧珠的身份。
席巡抚大叫:“钱老国公,我们当初说好得。”
钱老国公提马就过来,马头差一点把席巡抚撞倒;接着他跳下来马指着席巡抚的鼻子道:“你还有脸说我们当初说好得?我来问你,当初你是怎么说得,如今嫁到我们钱家的又是谁?我正要找你们席家算帐呢,你居然还敢对着老夫大吼小叫。”
论不讲道理,谁还能强过钱老国公去?他开口后马上黑得变白得,硬是赖上了席家:“你们席家居然来算计我们钱家,当我兄长和公主死了之后,我们叔侄一老一小好欺负是不是?天亮,老夫就要去宫门外大哭,看看老天会不会给老夫一个公道。”
到宫门外大哭,哪里是要老天给他一个公道,分明就是要让太皇太后和皇帝给他一个公道;而且这个公道,十有八九还真得要给他。
席巡抚气得双手都抖了起来:“你、你真当她一个蛮夷女人为侄媳了?你可知道她是被很多个男人……”他自然明白和钱老国公进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