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随风摸了摸鼻子:“只是闻到了阴谋味儿,没有闻出是什么阴谋来。”
钱天佑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不要乱说话,神医也是吹出来的。”他很不屑的给墨随风一个白眼。
墨随风瞪眼:“我不知道是什么阴谋,但有人绝对知道。”
紫萱等人闻言转头都看向了一个人,而钱天佑撇撇嘴唇:“丁阳绝对知道但是不会说得,嗯,倒是有个人也许可能会说得吧?我看丁家父子待她可不和善呢。”
“芳菲?”紫萱看她一眼:“还是各回各府吧,有什么话路上问吧;正好能把丁阳和芳芳菲隔开,免得丁阳捣乱。如果芳菲肯说,路上的时间足够了,她不肯说再长的时间也无用。”
“在丁阳嘴里套不出东西来?”钱天佑摸了摸下巴,看向水慕霞和墨随风:“你们去套丁阳的话,我和郡主、碧珠去套芳菲的话吧。”
当下说定,府尹也松了一口气,众人终于离开了小巷。
紫萱刚走到平板车前,芳菲就冷冷的道:“不要想在我这里问出什么来,我不是傻子;不管丁家父子如何,我也没有忘了我之所以落得这般田地,是被谁所害。”
她狠狠的剜了紫萱一眼:“他日我脱出牢笼,定要生啖你的肉以解今日之恨。”她当真是把紫萱恨到了骨头里。
紫萱翻个白眼:“不可理喻。”她还真得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芳菲还是如此恨她?恨她恨得没有道理吧?不过和芳菲这种人理论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当真是困倦了,紫萱没有再和芳菲多话,和府尹道别后,由晋亲王陪着向护国夫人府走去。
水慕霞和墨随风、钱天佑走时狠狠的拍了拍晋亲王的肩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对着紫萱一抱拳就走了。
紫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长叹一声:“水公子,好像有心结?”
“过去的事情了。怎么说呢,他原本有个红颜知己名字为司马霞,当时慕霞是不是欢喜司马霞,嗯,我还真是不知情,大家都是这么说他们两个的;因为他们两个人很谈得来,走动的很勤倒是真的。”
“但是司马家和萧家有仇,萧家老爷和夫人知道后就去找司马霞姑娘,却不知为何他们见面的寺庙走水,司马霞姑娘原本已经被萧家老爷夫人骂走了,但是看到火光又跑回了寺庙。”
“当时走水发生了什么事情无人知道,但结果就是萧家老爷夫人活着回来了,而司马霞却死在寺庙中。”晋亲王叹气:“后来我陪他去过寺庙,但是那里的和尚们死伤也很多。”
“余下的和尚,有些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两个却只看到几眼。”他看一眼紫萱:“就是这几眼,让慕霞至今心结难解。那两个和尚说,司马霞姑娘和萧家的老爷夫人刚刚逃出着火的房子,不知为什么他们又发生了争执,在拉扯间……”
他一叹接着摇了摇头:“那两个和尚没有看到前面的,也没有看到最后的结果,就急急的逃命去了。后来,萧家老爷和夫人生还,对当时的情形却三缄其口,就算是司马家到门上来闹,他们也默不作声。”
紫萱有些愕然:“有愧在心?司马霞是他们失手而致死的,而他们的性命却是司马霞姑娘所救?”
“大家都是这样想,后来萧家给了司马家不知道什么好处——但也没有看到司马家多了什么产业,反正司马家就此认了;到前两年两家的人还走动起来,喏,现在居然还要联姻,当真是世事难料。”
晋亲王摇头:“司马霞是慕霞少有几个能谈得上来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和他来往也不会让萧家人堵在寺庙中,最终丧身火海连尸骨都没有找到。他有愧于心,这么多年一直放不下。”
紫萱也叹了口气:“换谁也放不下吧;被丁家老狐狸指责为不孝,实在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