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诱惑,他就坐在自己面前,他的呼吸轻轻浅浅在他的脸上拂过,仿佛是挑逗似的,铂金贵族终于忍不住吻住了那张微微勾起的唇,你没事,太好了。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穿过窗框照射在地上的阳光突然掠过了的一抹阴影。
“萨麦尔没事了吧?”布莱斯从书中抬起头来,望着沉着脸跨入寝室的铂金小贵族。
“没事了。”铂金小贵族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将手中的书包扔到床上,走到自己的桌子前,伸手拿了一本书。
“哦,没事就好。”布莱斯扬了扬眉毛,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的好友似乎有些。。。不高兴?他怎么会不高兴呢?他不是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了第二项比赛么?
铂金小贵族坐在了沙发上,变幻不定的魔法窗户忠诚的将阳光照进了房中,坐在阳光中的铂金少年似乎有些不能适应太过刺目的阳光,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就在布莱斯觉得自己是否有必要调整一下窗户上的魔法,让阳光变得稍微温柔一点的时候,铂金小贵族的声音突然在宁静的室内响起。
“布莱斯,我。。。似乎不算是一个真正的马尔福呢!”
“什么??”布莱斯瞪大了眼睛,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不然他一向骄傲自信的好友,怎么会说出如此不自信的、脆弱的话呢?他瞪着铂金小贵族。
铂金小贵族没有说话,他只是专心的望着自己的手,好像手上有什么珍奇的宝物一样,布莱斯根本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双手,差点亲手杀了疼爱自己的教父,差点亲手毁了父亲的幸福。
这双手,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亲手毁了母亲的幸福。
那时候,如果我再狠心一点,铂金小贵族茫然的注视着自己的手,他亲手解脱了纠缠着哈利的那几只鱼人。然后看着哈利去拯救他的“宝贝”。
他下不了手,他恨教父,因为他夺走了他的父亲。
马尔福最重视的永远是自己的家人,这是家族的信条,那么按理说,他对教父出手的时候,应该是毫不犹豫的,为什么到了最后,他会犹豫了呢?
铂金小贵族想不明白,他现在后悔了,很后悔,尤其是当他披着隐形衣,望着父亲和他相拥在一起的时候,他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亲吻他的教父。
两个男人亲吻着,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为什么呢?父亲明明背叛了爱着他的母亲,教父明明背叛了敬爱着他的自己,为什么他不觉得恶心呢?
“德拉科!?”布莱斯猛烈的摇晃让铂金小贵族从恍惚中走了出来,他茫然的抬头望着自己的好友:“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家人了吗?”
“你怎么了?”布莱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他惶急的站在铂金小贵族面前,望着那双原本纯净的灰蓝色眼中突然弥漫而起的一层雾气,那雾气最终凝结成了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落尘埃。
“咳,咳。。。”又来了,那种感觉,魔药教授捂住嘴,感觉胸口一阵闷痛。他生病了吗?他松开捂着嘴的手,默然注视掌心那抹刺眼的红。
一切都很正常,从黑湖冰冷的湖水中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周,他的魔药重新开始了熬煮,为了避开所有人的耳目,甚至包括。。。卢修斯的,他偷偷跑到了有求必应屋里熬这份也许会要了他的命的魔药。
他相信庞弗雷夫人的医术,她说他病好了,那么就绝对不会骗他,那到底他现在胸口时不时的闷痛感和最近一周来,老是莫名出现的吐血现象,是什么原因呢?
他一面往锅里添上了一味药材,一边开始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每天早晨,他和布莱斯一起上课,中午和布莱斯一起吃饭,下午他开始熬煮魔药,晚上宵禁前回寝室和布莱斯道晚安后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