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青年木讷少言,只说事关重大。要马上见卫国公当面诉说。府兵哨卫哪里肯放他进去?当下双方就僵持在哪里。
府内闻讯涌出大量府兵,那白衣青年依旧不退,反倒要硬闯那幽州府衙。众府兵大怒,拔刀挺枪严阵以待,那白衣青年竟然会使妖法,他用手一指,变出数十个剑刃乱飞,将府兵们的刀枪都削成两半,府兵大喊“有刺客”。连忙抽调盾牌兵、弓箭兵摆开阵势,派人火速禀报卫国公去了。
周围百姓见状。哪里还敢看什么热闹?纷纷四散而逃,奔走的人群拥挤不堪,将老头的柴火掀翻在地。幸好老头伸手敏捷,攀住了身边的墙头爬了上去。免受了跌倒之痛,也得以见到后面的一幕。
老头趴在墙头哆哆嗦嗦,正想着怎么下去。忽见州府大门处卫兵分开条路来,一位身长八尺、形貌儒雅的将军带着些家将稳步而来,身边随着一位夫人,身着大红对襟披风。眉目之间暗藏英气,倒也是位奇女子。
一旁有府兵一指那白衣青年,向那将军禀报道:
“回禀卫国公,正是这白衣青年仗着些妖法,要强闯府衙。”
那将军摆了摆手,笑了笑道:
“莫要无礼,你们百十个战场上出生入死的爷们,对一个娃娃舞刀弄枪,也不怕惹人耻笑!”
众府兵无不汗颜,连道将军恕罪。是啊,沙场上士兵们的眼里只有这位百战百胜的李靖将军!
那将军双手合拢对着白衣青年遥施一礼,笑道:
“李靖在此,不知这位小兄弟有何要事?”
那白衣青年说为了避免百姓听到引起骚乱,还是密谈为好。中年将军正要请那白衣青年进府,却被那红衣妇人拦了下来,说夫君你东征西讨,杀伐无数,难免得罪了人。待我试试这青年来历,再做定夺。
将军知道自己的夫人好武多动,早已烦够了这太平日子,想必今日看到这白衣青年本领过人,就找借口动动手。将军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她胡闹一回吧。却不想,这一放纵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痛……
那妇人一转身,红披风离身向那青年卷去,宛如云彩一般;也不见青年移动,剑光一闪,云彩般的披风分为两半落在两旁。
白衣青年有些烦躁,沉声喝道:
“我不想打,我有话说!”
披风之下,依然是一袭红衫,那妇人英姿飒爽,也是手持一柄长剑,笑道:
“这恐怕由不得你,若想与我夫君说话,先得赢了我手中的宝剑!”
那青年眉头一皱,没有答话,径直往州府里面走去。红衣妇人右手挥了下长剑,一道无形的剑气自青年脚下划过,青石路面上出现了一道寸许深的裂痕!
青年一愣,眼中有了一丝狂热,好像是触发了什么。他抽出长剑,向那夫人施了个持剑礼,话也不说,劈头就砍了过去。
不料那妇人忽然用左手自身后摸出一把红拂尘,用手一抖,将那青年宝剑缠住,顺势一扯,青年宝剑离手而去,身子也打了个趔趄。
待他站稳,一柄长剑早已抵在他的喉咙上,那妇人好生厉害!
青年一怔,眼神越发狂热,忽然他周身狂风一卷,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夫人手中长剑被那青年妖风剑刃磕的累累伤痕,那青年已经收回长剑,傲然以立,他只伤剑不伤人,双方也算打了个平手。
红女妇人点了点头,与那中年将军相视一笑,道:
“你这御赐的宝剑就是个配饰,果真中看不中用。”
她将那破剑塞进将军佩戴的剑鞘里,却是从腰间抽出一支软剑来,细若发丝,柔如无骨。用手一抖,那剑变得笔直,剑尖颤抖不停。她对那白衣青年笑道:
“好久没用‘绵里针’了,小兄弟,你可要小心了,我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