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绝对不能让它落到小曰本的手上。”
那个仁丹胡似有不耐,嚷嚷道:
“老板,你的这位朋友还要不要东西了?两千万就在这儿一拖再拖,没有钱就不要充大款,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
吴迪笑了笑,看样子这曰本人在华夏待的时间可不短,连大款这词都能熟练掌握了……
“不就两千万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出两千一百万!”
他随意的抛出一个价格,才拉着闻斓坐下来,拿起瓷碗看了起来。
闻斓呼吸一窒,他们平时就是这么花钱的吗?那这么说我也不算很贵啊……此时她还不知道在隐翠楼她只被拍了五百万,她只是按照吴迪帮哥哥还了八千万的高利贷来计算的。什么,你说我记错了,是一亿六?不,是你错了,这种事情能说真话吗,那要给人多大的压力?况且在机场的贵宾室里,还有倒霉的哥俩痛哭流涕的连本金都要一起退给他的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灭顶之灾的危险
吴迪双手捧起小碗,先看釉面,这是一只珐琅彩小碗,通景珐琅彩绘杏林春燕图。画面上,春风吹拂银柳,杏花盛开,双燕飞翔其间,一侧行楷御笔题诗:“玉剪穿花过,霓裳带月归”,字体清秀,隐有风骨,正是那号称“十全老人”的亲笔。
再看款识,一圈裸露的微黄色瓷胎碗底中间,是蓝料楷书款《乾隆年制》四个小字。好东西!造型秀美,白釉温润,工艺精湛,确实称得上是乾隆珐琅彩的巅峰之作,怪不得王豫皖这个碗痴会紧咬住不放!
“两千五百万!”
两名曰本人用母语小声商量了一阵,仁丹胡给出了新的报价,竟又一下加了四百万。
两个都是曰本人?吴迪将碗放下,悄悄的问道:
“豫皖兄,这碗绝对够得上文物级,一个曰本人还可以说的过去,这两个都是,那老板也敢公开往外卖?”
王豫皖苦笑了一声,说道:
“早他妈看过了,两个都是华夏国籍!”
吴迪愕然,随即摇头苦笑,你看看人家小曰本多认得清形势,知道我天国泱泱,主动前来投靠,哪似某些国人,直接就起名叫什么子什么郎的,这不摆明了准备卖国吗?这样吧,既然你们这么友好,我就让你们一步,陪着你们慢慢的加吧。
“两千六百万!”
吴迪轻描淡写的抛出了一个价格,与其让他们带出去再高价卖回来,还不如在这儿就不让他们得逞!
老板紧张的看着两边,这次做的虽然有点不地道,可是从卖方喊价五百万,到现在买方报价两千多万,这中间是何等巨大的差距,这时候脸面他就是个屁!
两千六百万?两个家伙再一次用母语嘀咕了起来,显然这个价格也接近了他们承受的极限。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一直默默坐在吴迪身边的闻斓的小耳朵悄悄的竖了起来……
吴迪看了两个还在商量的家伙一眼,这也太像了,不说话还真不好分辨到底是哪里的人!他的目光从茶几上的小碗掠过,忽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奇怪,他狐疑的将碗拿起,又看了一遍,熟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难道,他原来在哪里见到过这只碗不成?
珐琅彩瓷的制作方法是先由景德镇官窑选用最好的原料制成素胎,烧好后送到清宫中造办处,由宫廷画师精工绘画,再经彩烧而成。因而画工水平极高,很多精品还在画面旁配御笔题诗,再加上制作工艺讲究,后世极难仿制。
而且,随着乾隆晚期,圆明园珐琅作的解散,珐琅彩的烧制量迅速减少,清代后期虽仍有少量烧制,但烧造场所已不在清宫而移至景德镇,那时候的画工、工艺已经和前朝的作品相差甚远。至于现代,能有这种画工而去烧制瓷器的人,更是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