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至。
皆不言。
鲍丰元睁开眼。
“ 寻我有何事?”
噗通——
蒋志鹤跪地。
痛哭流涕。
“ 先生,您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
鲍丰元面露不悦之色。
“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蒋志鹤置若枉然。
“ 先生,我那可怜的儿,不能就这么白白死去啊!”
鲍丰元落井下石。
“ 原来是为此而来啊,你儿蒋砚名实属活该,整日与狐朋狗友为害乡里,人在做,天在看,我正寻思着找袁君谦商议一下,看如何表彰石啸宇!”
此言。
犹如晴天霹雳。
蒋志鹤顿时目瞪口呆。
失魂落魄。
“ 先生,我儿真的冤枉啊!”
随即头触地。
砰砰——
磕响头不止。
直至头破血流。
期间。
鲍丰元冷漠相待。
一言不发。
唯恐蒋志鹤下了狠心。
将自己碰死。
急忙向章文方使一眼色。
章文方方才把蒋志鹤拉住。
鲍丰元弯腰。
将猫放至地上。
让其自由活动。
喵呜——
猫咪叫一声。
追着一花蝴蝶跑开。
“ 好了,蒋砚名有何冤屈?说于我听听。”
蒋志鹤抬头。
满脸的鲜血与泪水。
“ 先生,弟子知错了,没有听您良言,及时悬崖勒马,才酿此大祸!”
“ 呵呵,天意不可违之!”
“ 先生,砚名虽纨绔,但罪不至死啊!”
“ 罪不至死?你儿何罪之有?”
“ 砚名他假传口谕,私自调动官差。”
“ 该如何处罚?”
“ 若无紧急之事,又不先上报,私自调谴十人以上、九十九人以下者,判徒一年。”
“ 继续!”
“ 满一百人判徒一年半,超过一百人罪加一等,七百人以上流放三千里,一千人处绞刑。”
“ 嗯,砚名私自调动多少人?”
“ 大概一百人左右。”
“ 确实罪不至死,判徒三年,绰绰有余,私调官差,所为何事?”
“ 抓一民女。”
“ 兴师动众,仅为这不耻之事,真是令人贻笑大方!此罪,如何判?”
“ 强奸者,处绞刑,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里。”
“ 成也未成?”
“ 未成!.”
“ 如何定罪?”
“ 杖一百,判徒三年。”
“ 好,砚名之罪已定!那么杀人者,该如何定罪?”
蒋志鹤咬牙切齿。
“ 致人死亡,不论主犯从犯,全部斩刑!”
鲍丰元点了点头。
“ 别跪着了,起来吧!”
蒋志鹤颤颤巍巍站起。
章文方急忙将其扶住。
鲍丰元声色俱厉。
“ 蒋志鹤听令,把蒋砚名之尸首,送入怀荒镇大牢,杖一百,判徒三年!”
此言一出。
二人惊愕失色。
蒋志鹤惶恐不安。
“ 先生,砚名都已经死了,还让其肉身受这等罪?”
鲍丰元忿然作色。
“ 你若不愿遵循王法,那有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