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我還有……一個秘密,我知道一件事,當年……除了在美國的那個我不知道的人,還有家參與了進來……姓曾……至於是哪個曾家,我就不知道了,可是……我想你們會查清楚的……」
凡是參與了當年那件事的,都是和夏家有仇的。
夏安瀾只要查,就一定能查到。
審訊的人立刻將這個重要的消息記下。
「這個消息還算有用。」
夏如霜鬆口氣:「其他的我就真的不太清楚了,不過,我會……好好想,努力想,我會爭取把以前的事都想起來的……」
審訊的人互相看一眼:「你今天交代的我們都會去求證,如果事實和你說的有出入,你知道等著你的是什麼。」
「我沒有說謊,我真都沒有。」
審訊的人離開,夏如霜覺得自己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滿頭的冷汗滾落下來。
雖然今天躲過去了,可是夏如霜心裡卻一點都不輕鬆。
今天她交代太多了,她拖不了多久了。
等到他們覺得從她口中知道不了更多的時候,就是她的死期了。
只希望那人能趕緊動手,將她給救出去。
審訊的人拿著口供出來,「馬上將這些報告上去,今天終於有點收穫,趕緊讓市長知道。」
「我看也挖的差不多了,等市長一下命令,咱們這就能下手了。」
……
事情報告上去,秘書趕緊敲開了夏安瀾的辦公室門。
「市長,夏如霜終於說了些有用的,您看,這是她的口供。」
夏安瀾立刻停下手裡的工作,一把接過口供,飛速瀏覽一遍。
他放下口中,眸色變深,眼底滿是涼意:「沒想到,當年的事,曾家還真的參與了。」
夏安瀾一看曾家就知道,是哪個,跟他們家有恩怨的,還不就是西南的曾家,當初的梁子還是他父親結下的。
秘書不說話,他只需要聽命辦事就好了。
夏安瀾都不需要派人去查證,這件事就能確定是真假。
這些年,曾家和他們也鬥了不少年頭了,他早就想收拾了。
原是想等到他繼任總統之後,再說整他們,可沒想到,當年的事他們也參與了,既然如此,那他一天也不想等了。
「那個曾什麼來著,他今年想進最高法院,是嗎?」
秘書:「是。」
夏安瀾笑道:「哼……跟上面通個氣,把他的提名給抹了,並且告訴他們,凡是曾家人,或者是由曾家推薦上來正要調動官員,全部暫停使用,讓他們好好觀察觀察。」
秘書問:「理由呢?」
夏安瀾抬起頭:「我不同意。」
「是。」秘書問:「那夏如霜那邊怎麼辦?是繼續審,還是……」
「審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告訴他們,可以動手了。」
秘書點頭,「那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秘書剛走沒十分鐘,夏安瀾接到了游弋打來的電話。
游弋沒跟他過多寒暄,直接說:「有件事很棘手,我剛得到的消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了,告了你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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