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吉则事凶。每当说不会生病,几天后就会病倒,不希望碰上某人,然后某人就会在眼前出现。总体来说,这个运气是凶大于吉,毕竟人都是希望自己发生好事的,谁会没事儿老想自己会发生坏事?乐天生和苏小茶被带至船上的贵宾客房休息。
苏小茶的表演实在是太完美了,以至于安排房间的时候,两人被安排在同一间客房里。对此苏小茶实在是很郁闷。
贵宾休息客房简直就跟酒店的总统套房一样豪华,各种设备一应俱全,绝非只有两个营养舱的普通房间可比。
不过两人此时都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
等到领路的海盗一离开房间后,苏小茶立即追问道:“你是在哪里见过那花纹的?快说。”
“就是我今天用的那个链球,我拿给妳看。”乐天生有意用这事转移苏小茶的注意力,好让她忘记刚才的事情。
但他太低估苏小茶了。
他刚一转身,苏小茶便突然冲到他背后,伸手扣住他的双肩。
这一下正扣在气息断点上,乐天生双手酸麻,无力反击,骇然回头,道:“师姐,妳干嘛?”
“干嘛?”苏小茶冷笑一声,双手一使力,抓着乐天生,给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
团子和大花一早就被送到了这个房间,本来正悠闲地趴在沙发啃着海盗送来的水果、鲜肉,看到苏小茶突然发威,吓了一跳,同时躲到沙发后面,探头探脑的观战。
乐天生好像个破口袋一样,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痛到啊啊大叫。
苏小茶却仍然不肯放过他,又抓起来,接连摔了六七个跟斗,这才骑到他脖子上,使劲揪住他的两个耳朵,怒道:“色衰鬼,连老娘的便宜都敢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让你摸我,让你摸我……”
苏小茶把乐天生的耳朵揪得是又长又红。她本来一直克制,这个“老娘”的自称几次到了嘴边都咽了回去,但这一次终于没能忍住。
乐天生自知理亏,不敢还手,身体上痛也就罢了,但那两个耳朵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扯下来,虽然以后还能再接上,但终究不是好事儿,因此吓得他连忙解释:“我不是想占妳便宜啊。我只是想要抓住妳的手,让妳别掐我了,谁知道妳会突然转身?这事儿不能怪我啊。”
苏小茶一听,却更加生气,“难道你摸了我,反倒要怨起我来了?”抓着乐天生的肩膀又要摔人。
乐天生被逼急了,反手就去抓苏小茶。
两人都是一样,下手专抓气息断点─这也是运师近身战的通用招式。
便听两声闷响,乐天生抓到了苏小茶的腰上,苏小茶抓到乐天生的肋下,两人的身体同时感到酸麻,同时摔倒,滚作一团。
乐天生仗着身高体壮的优势,趁势一翻,骑到苏小茶身上。
苏小茶的本事却是比乐天生还要大,虽然失了先手,却不慌张,屈膝顶在乐天生后腰上。
乐天生失去平衡,一头栽到苏小茶的身上,脑袋从苏小茶的耳边擦过,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正好撞到了他的鼻子上,让他又痛又酸,不禁眼泪长流。
苏小茶得意地大笑一声,正想把乐天生从身上掀下去,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尖叫:“啊!对不起。”
两人都是一愣,下意识扭头瞧去,正好看见明斯琪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乐天生尚不明白怎么回事儿,苏小茶却已经羞得面孔通红,知道明斯琪误会了,气得把乐天生从身上掀下去。
整理一下头发衣服,她这才急急地走到门口,却见明斯琪已经走得没了影子,只得怏怏地返回房间,怒视乐天生,“色衰鬼,都怪你啦。”
正在揉鼻子的乐天生吓了一跳,连忙摆开架式,准备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