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次相亲下来,终于找到了令舒家两老满意的对象,经由舒母的暗中牵线、制造机会,很快的,她与郑维邦两人便经由相亲飞快的进入所谓的热恋期。
而这一切顺利的发展,都要归功于这对地下牵红线的月下老人——舒家两老。
郑维邦虽没有俊俏的外表,但刚毅木讷的他,带着一种憨厚的感觉,谈吐间给人一种真实感和安全感,于是舒妤如就接受他的追求。
谁教她根本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只要看到男生,心就卜通卜通的跳,而眼前的他完全是父母的主意定下,根本不管她喜欢或不喜欢。
反正只要是她爸妈喜欢就好,她的脑袋瓜里就单纯的抱着这个念头,似乎忘了要嫁的人是她。
舒家两老非常看中郑维邦,相信这个准女婿老实正直,绝不会亏待他们家的大女儿。
见老师脸上的怒气转为平和,聪明的扬扬高兴的一跃,俐落的跳下郑维邦的怀中,三步并两步的小脚,迅速的溜到另一旁的荡秋千玩了起来。
舒妤如手上牵的婷婷,也在此刻松开手,似乎已经忘记刚刚被欺负的情形,一溜烟的跟着跑过去一起游玩。
看着眼前玩着荡秋千,一副不亦乐乎模样的小孩,嬉戏声传来,舒妤如轻晃着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有了玩,什么都可忘记。
她有礼的请郑维邦到教室坐一下,自己在外头等着小朋友的家人来接孩子。
“老师再见、老师拜拜、老师真是辛苦你了。”
一声声礼貌性的招呼,她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小朋友,结束幼稚园忙碌的一天。
“可以走了!”她走进教室,轻声的对着打着盹的郑维邦说。
郑维邦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是吗?可以走了吗?”
看到他的样子,舒妤如的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愧疚,“真对不起,每次都让你等我那么久!”
“说这什么话?我们走吧!”郑维邦不以为然的说。
“嗯!”她点了点头,关上门,跟他走了出去。
夕阳西斜,两人走在四号公园的人行道上缓缓散步,一部公车急驶过路旁,打破两人的沉默。
两人牵着手,依旧未对突如其来的噪音,开口说过一句话。
“你……没有话对我说吗?”郑维邦打破沉默的开口,试图缓和一下僵凝住的气氛。
他们交往这一个月来都是他先开口问话,觉得有一点无趣,大男人主义渐渐显现出来。
她摇了摇头。在舒妤如的心里,只是渴望这一份简简单单的爱。
牵着郑维邦厚实粗糙的大掌,透过细致柔软的掌心传过来的温热感觉,流过舒妤如身体的每个神经细胞,这种奇妙的感觉,震得她头昏脑胀,差点连说话都要结巴起来,怎么还会有话要说呢!
她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就牵着手这么一直走下去,就算什么都不说心中也是充实,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女人。
神经大条的她,殊不知不多话的郑维邦,自私的希望她能再热情一点,而不是像个哑巴或应声虫似的总是唯唯诺诺。
有时他真觉得自己似乎在对牛谈琴似的,总是一个人唱着独脚戏,木讷的他又不知该怎么暗示文静的她,他只能在心中叹息说无奈,谁叫他第一眼就被这个乖巧的清丽佳人给吸引。
双重性格的郑维邦,一方面希望她能放得开一些,一方面却又希望常看到她动不动就流露的娇羞姿态。
他总是不自觉的陶醉在她的神态里,看她美眸中散发一种迷人气息,及肩的秀发随着微风飘逸的散在脸颊,秀气的脸上袭上两朵可爱的晕红。
和她交往的这些日子,不知出现过多少次的娇媚神情此刻又出现在她的脸上,抛开刚刚诸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