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就继续往下说,“然后我就在看电视了,虞知辉带着他的萨克斯出来对着我吹,他吵死了,他比电视还吵。”
“我把电视暂停让他别吹了他还是一直吹,他还是对着我吹。”程逸指自己的耳朵给虞见深看,“我都快聋了。”
虞见深眼神露出一点好笑,抬手轻轻捏了一下程逸送过来的耳朵。
程逸耳朵长得很有福气,又白嫩又漂亮,不光耳垂,耳骨捏着都是有薄肉的,手感极好。
“他那么吵,就站在那里吹。”程逸指了一下下午虞知辉站着的位置,“我就叫他别吵了,然后他就把他手里的萨克斯摔地上了,不信你看监控。”
一旁的虞知辉一声不吭,红肿的眼睛又滚出泪水,他好像听不下去了,沉默地擦着眼泪转身回房间。
他这么做比直接指控是程逸摔坏他的萨克斯要强一百倍,简直无声胜有声。
程逸坐在沙发上莫名感觉自己成了个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恶霸。
虞见深担心虞知辉,起身要追过去看看,但他刚站起来才走了几步,程逸不乐意了。
程逸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敢把我扔在这去哄他?!”
虞见深眼神怔愣,微微仰视踩在沙发上的人。
程逸眼睛好看,但生气时还是怪凶的,奇的是竟越凶越有种说不出的漂亮,他凶得很有气势地瞪虞见深。
“你信我还是信他?现在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