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主子的话,此人以前曾经是骁骑营中的一个将士,属汉军旗人,有一段时间跟福伦家后接触,后来被调到鄂敏大人手下办事,毒药乃是一种让马吃了在剧烈运动下会发狂的烈药,主子,需要把马换掉吗?”黑暗里那声音显得那么虚无缥缈。
“不用了。”永璂淡淡地说完,没有理会后面的人,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幽冷的光,好大的胆子,令妃的手伸的可真长啊,一个宠妃而已,居然胆敢谋害皇子,哼,还想与朝中大臣勾结。
那瘦小的身影直直的站在漆黑的黑幕下,黝黑的眼神仿佛像是天边最明亮的一颗星星,与天空里的月光睁相辉映,只是,在眼眸的最深处,隐蔽的闪现过一抹隐忍的痛,若是曾经,良妃,那个曾经的母亲有令妃一半的聪明才智,她也许就不会过的那么痛苦。
十一阿哥永瑆躲在帐篷边,看着自己的十二弟那清瘦的背影,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逆光的地方,倔强的坚强的耀眼,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十二弟从来都不像是小孩子,在永瑆的记忆里,他常常会感觉到,自己不是哥哥,而是弟弟,十二弟才是哥哥,不对啊,永瑆摇摇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在自己模糊的记忆里,曾经,十二弟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好像是在他八岁的时候,又好像是在十岁的时候,可是为什么,当他看到站在那逆光的地方的永璂时,忽然就觉得,十二弟应该就是这样子的才对,那么的耀眼,他默默地看了那个身影一眼,悄悄的溜回帐篷。
待永瑆离开后,永璂忽然朝他离开的那个方向看了几眼,眼神有些闪烁,黑暗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主子,那个十一阿哥,需要解决掉吗?”
“……不用了,他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永璂沉声道。
“是,主子,下面传来消息,骁骑营内部已经打通,如果皇城里出现内乱,我们有很大的机会牵制住,让他们根本就出不了兵,另前几天九城兵马司指挥使已经宣布效忠主子。”
“这么容易!”永璂奇怪地道,他是在想办法让九城兵马司指挥使成为自己势力内的人,不过不是还没怎么动作吗?
“主子,此人祖上以前是圣祖九阿哥的人。”
“嗯,知道了,下去吧,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来找我,小心自己的行踪。”永璂淡淡地道,难怪,这人居然是以前九弟没有被清理完的暗桩,那一定是从前的势力找上去之后,被认出后就直接妥协了,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响声,但永璂确定身后的人已经走了,他又一次回过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帐篷,十一哥,我到还是小看你了。
大部队修整了一夜,天刚亮,乾隆就迫不及待地召集众人开始了这次的狩猎活动,坐在自己的御马上,皇帝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他高昂起头,趾高气昂地回过头,豪气万丈地叫到:“今天都把你们的本事表现出来吧,不要跟朕客气,表现的好朕重重有赏。”
“是,皇上,臣不会客气的!”跟在五阿哥身后的福尔康立刻自以为豪气地大声叫道,引的身后重人都不满地皱起眉头。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因为上次御花园考校一事被关进大牢,又因为有人刻意的暗示下,被修理的很惨的福尔康,出来之后修养了一个多月才算把身体修养好,怎么这么快就欠收拾了,跟在皇帝身边的八旗重臣都在心里磨牙,只有福伦还在那里沾沾自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永璂骑在马上缓缓地走进一片空旷的树林里,那样子不像是打猎,倒像是在遛马散步,永瑆因为知道永璂的马有问题,只是看了永璂一眼就没说什么,明仁这个保父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跟在永璂身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