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如果到时候因为这个原因而让皇上把那个惹祸精送到坤宁宫里来祸害,那拉皇后估计自己连哭的心都有了,而且,后面自己想做的事情都会因为自己管理宫务而被牵扯进来,既然那个时候凤印是个烫手的山芋,还不如现在把它送出去,令妃不是一直想要吗?给她也无妨。
这天晚上,那拉皇后在坤宁宫的佛堂里跪了一夜,说是要为皇上和大清祈福,于是,第二天,那拉皇后就病了,皇上来看那拉皇后的时候,她乘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暂时没办法管理宫务,不如让别的妃子暂时襄理,请皇上定夺。
皇上正被令妃哄的开心,想都没想就下了旨意,让令妃暂时接管凤印,襄理宫务,令妃收到这个旨意的时候,高兴的几乎要发烧,还好她没有发疯。
那拉皇后看着一脸得意的令妃,嘴角高高扬起,令妃,你可要好好享受我送你的这份大礼。
在那拉皇后的盘算和期待下,今年的西山狩猎总算是来临了,皇上总是爱折腾,这狩猎其实也不过是他一时玩性大发,想带着自己的一帮儿子去游玩来的,顺便考校一下自己孩子的本事,除了该带的重臣御医侍卫,还有几个年长的阿哥,那拉皇后当然也为永璂和永瑆讨了个恩旨,两个小子都很高兴,别看永璂活了几辈子的人,打猎这种游玩的事情他还是很喜欢的。
走之前,那拉皇后把那拉明仁叫到坤宁宫,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又亲自挑选了坤宁宫最得力的侍卫拨给永璂,想来想去,最后又换了好几人这才放下心来,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西山围场离皇宫并不是很远,一路上,永璂骑在马上,见明仁一直呆在自己身后,绝对不超过一米的距离,心里暗自感叹皇额娘太过谨慎,又不是去木兰围场,只是一次小小的打猎而已,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柔和,转过头朝后面望了几眼,眼角忽然撇到最外围的三等侍卫圈子里,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怎么说了,那张脸眉目如画,唇袖齿白,柔美中却也不缺少男人的刚毅,不由得嘀咕起来:“居然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如果不是侍卫里不可能出现女子,爷就要怀疑这人是在扮演花木兰了。”
跟在永璂左后方的多隆听到永璂这话,顺着永璂的目光朝后面看了一眼,微笑道:“爷,那个侍卫臣刚好认识,是钮祜禄家的善保 ,保证是个爷们。”
“呵呵,多隆你小子,居然连爷也敢戏弄。”永璂笑道,心里却又嘀咕起来了,钮祜禄。善保,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他是微臣在宫学里上学的时候的同窗。”多隆道。
“宫学,家世还不错嘛。”永璂想啊想啊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唔,记忆混乱啊,永璂长叹一声,就当是曾经在第二世的时候听到某个名人跟他的名字像吧,永璂,乃真相了。
只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大队人马就赶到了西山围场,永璂和永瑆两人都比较小,便被分到一个帐篷里面,吃饭的时候,明仁自己先把桌子上的菜全部都检验了一遍这才让永璂和永瑆两人吃,然后自己去侍卫堆里吃饭去了,永璂看着明仁的背影,脑海里蹭的冒出两个字来,保父啊保父,这不是活脱脱的一专职保父吗?
吃过饭后,保父明仁准时的来帐篷里报道了,没过一会儿,多隆也晃着脑袋走进来,下人上来的茶水被明仁用银针检验过后,才让大家喝,永瑆看的那是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道:“明仁,你不用这么小心吧,我们可都是皇子,难不成还会有人敢在皇阿玛的眼皮子底下加害我们不成。”
“十一阿哥,微臣只是敬忠职守罢了。”明仁淡淡地说,一点也没有放松警惕。
“好了,十一哥,你不是也说了吗,我们是皇子,既然是皇子,那想害我们的人就多的去了。”永璂替保父明仁说道,然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