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顺子的内侍?”
“是。那小顺子是臣妾从南越带过来的,伺候臣妾多年。”舞妃不知就里,如实相告。
“叫他出来见朕。”北堂昊又说道。
“回皇上,小顺子近日抱恙在身,不方便见圣驾。”
“不方便见朕?”北堂昊心头浮上疑云,“之前是你命太医告诉朕与太后,说你身染疾病,不便侍驾,怎么连你的内侍也得病了?”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舞妃性子耿直,听出了话中别有深意,便反问道,“皇上是认为,小顺子不能生病?”
“朕不妨如实告诉你。”北堂昊略一沉吟,说道,“有人说你宫中的小顺子前几日晚间去天牢探监,暗杀了一个钦犯。”
“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小顺子为何要去暗杀钦犯?那钦犯与他有何怨仇?”舞妃说道,“近半个月小顺子染了水痘,一直足不出户,何以会去暗杀钦犯?”
“天牢的守卫说,当日来探监的内侍脸上有许多黑痣,手持飞天阁内侍腰牌,不是小顺子又是谁?”北堂昊反问道。“舞妃,你若想洗清小顺子的嫌疑,带他出来见朕便是。”
“皇上,您有什么案子要审理,带臣妾去审问,臣妾无话可说,但要动臣妾身边的人,却是不能。”舞妃倔强地抿着唇,一副不买账的样子。
北堂昊有些犯难地看着这个性子冷傲倔强的外邦公主,一时不知如何决断。
029 既来之
“皇上,倘若没有其他的事情,臣妾先下去休息了。”舞妃问心无愧,说话的声音一如往常淡漠。
“舞妃,你当真不愿意将小顺子交出来?”北堂昊又问一次。
“臣妾还是那句话,要动臣妾可以,要动臣妾身边的人,却是不能。”漆黑的眸子镀上倨傲。
“朕只是要问小顺子几句话罢了,这又有何难?”北堂昊耐心地又问道。幸而他一向性子温和,若换了个性急的,早吵翻天了。
舞妃还是一副漠然之色:“皇上,臣妾自身居后宫以来,一向与人无争,安分度日。臣妾身边的下人亦与臣妾无二,向来不与各宫往来,所以断不会做出暗杀钦犯这种事情。”
“既然舞妃态度如此强硬,朕只好不客气了。方有德!”北堂昊扬声唤,“带人去搜!”
“是。”方有德领命,带着几个内侍一同离去,往小顺子的住所方向而去。
“皇上……你不能,你怎么可以?”舞妃心有不甘地摇摇头,目光凄迷。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生生将他们之间最后的和谐表面撕破。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能静若无事地面对他,当作他们之间如同初见般互不干涉。
他背对着她,不再说一个字,静静地等方有德的消息。她的心零落成片,碎了一地。
寂静而持久的沉默……
直到,方有德率人回来。那至多过去了一柱香的时间,却让舞妃觉得漫长得像经过了半个辈子。
“方有德,找到小顺子了吗?”北堂昊沉声问。
“回皇上,人是找到了,但是,他死了。”方有德跪下回禀自己方才所查到的事实,“小顺子是悬梁自尽的。”
“悬梁自尽?”北堂昊与舞妃几乎是异口同声。一人惊讶,一人关切。
“现场看上去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小顺子确然是自尽无疑。”方有德补充道。
“死了……”北堂昊将目光落在舞妃的身上,“舞妃,你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臣妾不知如何解释。”舞妃沉痛地抬起双眸,凄楚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北堂昊理顺了事情的眉目,一字一句询道:“告诉朕,是不是你指使陆勇诬陷皇后,又让小顺子杀了陆勇灭口,最后逼小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