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声,好像是响应紫宸的话语一般,紧闭的房门自动的开启,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房里传来:“何事”
“禀告长老,门主有请”紫宸弓着腰,回道。
“可知是何事”略微沉吟了一番,房内的人接着问道。
“属下不知”紫宸微垂的眼底划过一抹寒光,随即便掩了下去。
“好,你去吧”这话说完,砰的一声房门便紧紧的关了起来,再无半点声息。
紫宸抬眼望去,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的怒气蒸腾,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竟然妄想掌控门主,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是,过了今天我就不信你们还敢这般的嚣张,紫宸想着,转身便向内堂奔去。而他之所以没去世尊那里,也只是在从内堂出来之前便已和他打了个照面。
待到紫宸离去,一直淹没着生息的长老院中,传来一声不忿的怒吼:“那小子还跟咱们摆起门主的威严了,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身材矮小,眼眉下挑,一副苦瓜脸模样的老者怒气蒸腾的一拍玉桌,用劲之大,竟然震得桌子微微的颤抖着。
“行了老三,他毕竟是门主,只是不知道这次叫我们前去是要为何”一身青衣,面容阴冷,容貌也就四十来岁的男子随眼一瞟脸色微红,叫嚣着的老三,淡淡的说道。
“大哥,我听说这次那小子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你说会不会是和那女子有关”那青衣男子身旁,一脸儒雅气息,面容俊脸,看似正气异常却满眼阴毒的男子,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老大,轻声的说着。
“什么,那小子竟然敢带外人进来”刚刚才闭上嘴的老三,此时听到这话,更是吹胡子瞪眼,眼神狠辣的像是恨不得要将人吃掉一般。
“三哥,你别激动”一直垂着眼目,身着幽兰长袍,手拿飘羽骨扇的男子,他那如黑洞一般的眸子扫着一脸怒气的老三,不耐的说道。
刚刚还暴怒不已的他,听到这话,在接触到男子锐利的目光时,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泱泱的坐了下去。
“老五呢”一直闭目养神的老大,此时才张开那双看似温润却暗含厉芒的双眸,一扫身旁的几人,威严的问道。
“呲,他刚刚还在啊”老三听到大哥的问话,微微的一愣,回想着刚刚见到老五的情景,接着说道:“好像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便气哼哼的走了”
“糊涂”为首的男子猛地一拍玉桌,“咔嚓咔嚓”的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突然的响起,刚刚还完好的玉桌,此时却是出现了丝丝地裂痕。
“跟我走”他的眼眸如刀子一般凝视着桌上的裂纹,猛地一挥云袖,房门应声而开,带着身后几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内堂走去。
这几个人便是隐门除了木长老之外的其他五位长老,刚刚那个被叫做大哥的男子,姓洪名玉林,隐门众人尊称他为洪长老。
而那个一身青衣,形似中年的男子,在六位长老之中排行第二,姓阎名竟卓,隐门众人称其为阎长老。
那脾气暴躁,身材矮小的老者却是排行第三,姓席名远洋,称为席长老。
老二身旁,那个一脸儒雅,俊朗万分的男子,排行第四,姓拓拔名时令,众人介称拓拔长老。
而那个手拿骨扇,眸似黑洞的男子,是这六人之中最小的一个,姓皇甫名俊赫,是这里心思最缜密之人,众人称之皇甫长老。
在那内堂之中,被卿鸿所教训的木长老,排行第五,姓木名俊杨。
别看这几人表面上称兄道弟,其实心中皆有自己的想法,也就只有席远洋,席长老才是最没心没肺之人。
而此时的内堂之中,一直跟着卿鸿叙话的老者,此刻才注意到一直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木俊杨,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卿鸿二人,眼角微挑,这才走到木俊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