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听完点点头,用徐向北也能挺清楚的声音说道:“是的,确实是这样,‘她’确实开始活性化了,我亲自确认的。”
冈扎雷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多菲雷亚抬手制止。
“让他听到也无妨。”多菲雷亚冲着徐向北一抬下巴,“喂,贱民,我需要你脖子上的挂饰,自己送过来还是我让人拿,你选吧。”
徐向北反问:“我自己给你就能免我一死?”
“怎么可能。我这么问只是基于上位者的仁慈,懂么。”
徐向北点头:“那你让人过来拿吧。”
多菲雷亚冲旁边一点头,立马上来一膀大腰圆的小伙子,伸手就要抢徐向北脖子上的坠子,怎料没等他指尖碰到坠子,一个细小的电花凭空闪现在他指尖与坠子之间的空气中,上来的禁卫队士兵就这么蜷缩这身子,向后倒下去了。
站在徐向北身边的坦尼斯用脚尖碰了碰倒地的小伙子,对多菲雷亚一摊手:“这孩子不躺上两天是起不来了。”
“果然,”多菲雷亚左手按剑,用指尖摩挲着剑柄上横过自己家徽的那道伤痕,若有所思的说道,“地上军的遗产就是麻烦多多。”
地上军?这个词点醒了徐向北,他开始察觉到自己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和原先的世界可能大相径庭……可没等他仔细琢磨,多菲雷亚的下一句话让他脊梁骨一阵发凉,全身都打了个激灵……
多菲雷亚是这么说的:“那就没办法了,你们给他上刑,折磨死了之后再把那坠子拿过来吧!”
就连徐向北这么乐观的人,在那一刻都有点绝望的感觉了。
没想到这回不但要以处男身去死,还要在死前体会下渣滓洞的革命前辈们的经历,这个世界还真是太残酷了……
唯一让自爱自怜的徐向北稍微觉得好受点的是,跟着坦尼斯的那位可爱的少女正以悲伤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少女扯着坦尼斯的衣袖:“坦尼坦尼,这样他太可怜了太可怜了,你劝劝多菲嘛,至少直接杀掉他嘛,那样一定更好一定更好!”
坦尼斯却蹲了下来,拍拍徐向北的肩膀说:“你放弃吧,没人能帮你,中央库房里的那位小姐也不行,地上军制的羽翼虽然在纯自律状态也具备一定战力,可等到那位小姐突破活性化极限,你早就变成空中的沙尘了……”
听完坦尼斯的话徐向北彻底无语了。
多菲雷亚已经转过身,上给徐向北一个长发飞扬的帅气背影就要离开。
正在此时,急促的金属鸣响撕裂了每个人的耳膜……
“当当当当当当……”
这声音响起之后没多久,同样穿着白色军装要挂佩剑的白发老人的身影出现在多菲雷亚不久之前才走下的指挥台上,老人掀开指挥台护栏上那一排传声筒当中的一个,用平稳而又威严的声音下令道:“报告情况!”
但是报告并没有通过传声筒传来,而是径直在众人头顶上炸响。
“舰长!二一零方位,负三十七度四分,复数航迹确认!距离不明!”
徐向北极力昂起脑袋,瞪大眼睛,只看见桅杆顶端的吊篮里有什么人在拼命的向着下面挥手。
多菲雷亚从身边侍从手里接过单筒望远镜,飞快的奔向船舷,侍从们和冈扎雷斯紧跟在她身后。
坦尼斯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依然蹲在徐向北跟前,一边望着突然忙乱起来的甲板,一边用徐向北也能听到的声音嘀咕。
“看来对面也急了,竟然用第一类航法追击,想抢功也不是这样啊,哎,又有得忙了……”
005 战旗初升
徐向北好奇的问道:“第一类航法?”
他说话的时候多菲雷亚带着包括冈扎雷斯在内的一票官佐飞也似的跑上驾驶台。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