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狂喷而出。那分明是被气的!
凤之遥懒洋洋的道:“我怎么知道?给钱吧,本公子没空陪你数钱。”
“所以,你是替定王过来问我要钱的?”韩明晰恨恨的道。早知道他是这个来意进门的时候就该让人将他赶出去。凤之遥挑眉笑道:“有什么问题?不然我告诉墨家军所有人是你和王爷暗中勾搭控制输赢?”墨家军众人是不敢去找王爷麻烦,但是绝对可以踩死韩明晰。想起那些输了钱一脸怨气的武夫,韩明晰敢怒不敢言。愤愤不平的从桌上分出了二十五万两让凤之遥带走。将钱收起来,凤之遥心满意足的起身告辞了。王爷答应了将他那八百两还给他,他不贪心别输钱就成了。
韩府里,当韩明晰正在为刚刚大幅缩水的进项哀怨不已的时候,墨修尧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看到凤之遥送到跟前的银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凤之遥不解的看着他问道:“韩明晰那里二十五万,还有城里其他零零碎碎的赌局一共将军四十万两。阿尧,你要这么多钱来干什么?”最重要的是,定王需要用钱哪儿没有,需要用这么方式来赚钱么?墨修尧悠闲的看了他一眼道:“下注最多的是谁?”凤之遥笑道:“那还用问?当然是那些各国来的使臣和权贵了。汝阳城的百姓再多每个人也不过一两半钱的能有多少?我暗中打听了,
墨景黎可是押了整整五万两赌镇南王赢。嗯…安溪公主也押了三万两,不过是押王爷你赢。”这还是和墨家军关系不那么糟糕的人,至于西陵人和北戎诸如七皇子之类的,还不使劲的押镇南王赢?就算只是为了争口气他们也想要声势上压倒定王府一筹。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最后是王爷通杀了。
墨修尧道:“那这些钱办墨小宝的满月宴啊,难不成还要定王府出钱不成?”
凤之遥默然,定王府世子的满月宴不就该定王府出么?王爷你抠门也要有个限度好吧?
墨修尧可不在乎属下的腹诽,他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钱去招待那些他看不顺眼的白痴?挥挥手道:“去吧,把前直接拨给周煜,这些事情不都是他在办么?如果还有剩下的,就当红包发给城里的百姓好了。”凤之遥心中默默拜服,所以王爷你不仅仅揍了镇南王一顿出气,而且还将为小世子办满月宴要用的钱都赚回来了,剩下的零头还可以用来收买人心么?跟你老人家比起来,韩明晰赚钱的能力简直就是个渣啊。
整个汝阳城闹腾了将近半个月,定王世子的满月宴总算是如期举行了。其实所谓的宴会无论是满月宴生日宴婚宴就算是登基大典的宴会左右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其别也只是排场的大小而已。这次的宴会和上次一样,依然是摆在汝阳城城东的城楼上。
当墨修尧牵着叶璃的手步上城楼之上的主位时,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愣在了当场。素来带着半边银质面具的墨修尧终于取下了那陪伴了他近十年的面具,但是暴露在人们眼前的却不是原本以为的狰狞的伤痕和面孔。灯火烛光下,银白的发丝随意的披在身后,只有一条银色的丝带将发丝随意的挽起。几缕银丝掩映下是墨修尧英挺而俊美的容颜。坐在下面的人们别说是狰狞的伤疤就连细小的伤痕也未能看见。展现在所有人眼中的分明是一个虽然有些苍白却绝对英挺俊逸的美男子。此时在场的俊美男子自然是不好。但是能够稍微与高台之上那一袭绛紫色王侯服饰仿佛高不可攀的白发男子相媲美的也只有一身白衣神色淡然的清尘公子徐清尘了。只是清尘公子神色淡然,一袭白衣仿佛天人降临,清如莲静如月。而那白发男子却仿佛是最锋利的剑,最尊贵华丽的宝石,高山之巅最寒最冷的冰雪。即使是他的笑容也仿佛带着令人畏惧的寒意和威压。
“不愧是定王,如此风采除了定王妃这世间还是何人能够与之相配?”即使一颗心都挂在徐清尘身上,安溪公主望着墨修尧也不得不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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