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侯家。’
想到这里,朱祁镇忽然便惊呆了:‘太祖指定的亲戚之家里,勋贵部分为魏国公家、曹国公家、信国公家、西平侯家、武定侯家。
以前没注意过,今天一合计,真是吓人一大跳。
魏国公已经明确站队到弟弟一方了;曹国公家的爵位被夺了,是弟弟给他们恢复的;信国公家爵位被夺,已经没有影响力了。
西平侯家,也就是现在的黔国公家,上代国公沐斌刚刚病死,只剩下个才一岁的小娃娃沐琮,听说弟弟亲自指派人去接了。
而武定侯家,就更不用说了,永嘉大长公主一脉恨自己一家恨得牙疼,是巴不得自己一脉全部死绝的那种恨。而且武定侯郭昌还认了齐王妃做女儿,等于彻底绑上弟弟战车,绝对回不了头的那种。
好家伙,合着太祖指定的亲戚勋贵,除信国公家除爵外,剩下的全部站到弟弟一方去了。
自己这弟弟,不声不响的,也太能捣鼓了吧。’
朱祁镇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弟弟了,他看着好像整天悠哉悠哉地没干什么事情,实则不知不觉中便把局布好了。
朱祁镇使劲摇摇头,在自己一方的文武官员眼中,皇帝就只是靠北京保卫战积累了些威望,然后便得意自满,骄奢淫逸,整天躲在家里玩女人了。
这帮傻子啊,早晚自己把自己坑掉。
大臣们指望不上,看来只能召藩王入京,进一步搅乱朝局,然后伺机发动兵变,出其不意地给弟弟致命一击了。
想到这里,朱祁镇决心已定,便向兴安吩咐道:“你派人秘密联系一下邹干,由他上书,就按你说的,请求召藩王入京,召开诸亲会议。”
第二天一早。
朱祁钰早早就醒了,一睁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心中顿时被幸福感填满。
自己被窝里有四个小可爱,而且个个都是无比听话的极品尤物。
朱祁钰不禁由衷感叹道:“为帝王如此,复何求!”
浅雪坐起身回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说罢,浅雪便拉着素汐一起下了床。
朱祁钰好奇地问道:“两位爱妃将何往,无女侍寝,君王安得日高起?”
浅雪揶揄道:“夫君别拽文了,怎么无女侍寝了,那不是,那不是,一左一右两个专职性奴呢。
我们两位小王妃,命苦,先得去给夫君准备早饭,然后还得去外库看着。今天既要把赏给亲军的银子从库房运出去,又要把查抄金英党羽的家产收进来,得折腾整整一天呢。
您再看您被窝里那两位,还是我们的姐姐呢。凝香从小就被大家宠着,就不说她了。结果呢,颦儿被凝香带坏了、学奸了,也要做专职性奴。
最后就剩我们两个年纪最小地苦哈哈地干活,跟牲口一样忙的团团乱转。
哼,夫君真是个好无情的奴隶主。”
朱祁钰连忙坐起身拱手作揖:“两位爱妃大恩大德,寡人没齿不忘。等晚上爱妃回来,我给你们捏脚。”
素汐连忙补充道:“不止捏,还得舔。”
朱祁钰毫不犹豫地继续拱手:“知道,知道,谨遵两位娘娘懿旨。”
素汐做个鬼脸,笑盈盈地拉着浅雪一路去了。
林香玉躺在被窝里,俏生生地揶揄道:“奴家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如此卑微的奴隶主呢。”
朱祁钰一脸义正辞严地回道:“少见多怪,以后你还会见着拜倒在佳人石榴裙下的奴隶主呢。”
三人调笑了小半个时辰,浅雪和素汐才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朱祁钰直接从床上下来,坐到软榻上。
浅雪将饭菜摆在榻中玉案之上,素汐则取过一摞奏本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