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喝了。知道明显喝不过这帮武将,咱就避而不战了。”
凝香揶揄道:“夫君可真狡猾,这是看人下菜、欺软怕硬、灵活应变、能屈能伸,倒省得怕有人真把您给灌醉了。”
“没办法,跟大臣们不耍点心眼怎么行。”
“那您老实交待,跟妃子们耍心眼了没有?”
朱祁钰又点点头:“耍了,耍了,想把女人哄住,不耍心眼更不行。不过说实话,我就只跟你和颦儿耍心眼了,雪儿、汐儿、玲珑是上赶着愿意对我百依百顺的。
剩下那十个,耍不耍心眼,她们跟我也不合拍。”
林香玉在一旁劝道:“其实夫君多用点心思,她们十个也能爱恋夫君。”
朱祁钰摆摆手:“我从来不舔女人,再说女人有三五个就足够了,多了我也不需要。”
凝香一脸诧异地问道:“您从来不舔女人?怎么睁着大眼睛说瞎话呢!”
朱祁钰笑道:“我说的是那种舔,不是你想的那种舔。你想的那种舔可以,但我说的那种舔不行。”
“可见今天是喝美了,怎么还整上绕口令了。夫君想好明天做什么了吗?”
“想好了,明天把马昂、王越、余子俊、马文升叫来,我跟他们聊聊。”
凝香好奇地问道:“跟他们有什么可聊的?”
“马昂是甘肃巡抚,王越我打算让他巡抚东蒙古。叫他们来,是跟他们聊聊如何修建直道。
余子俊,魔怔人,特别执迷于在边境修建防御工事,让他参与修建直道,那才是真正的物尽其用。马文升爱好也差不多,不过没余子俊这么魔怔。
再说王越、余子俊、马文升都是我嫡亲的天子门生,得提携提携他们。
你们再把李秉彝给我叫上,这也是我的嫡亲门生啊,就因为长相丑陋,当年吏部迟迟不给他派官。
后来我虽然亲自关照了,但估计他没少受到冷遇。所以明天把他请上,我亲自给他站站台。”
凝香赞道:“夫君真心善,奴家记得,这事情是吏部迟迟不让李秉彝出任给事中,最后吏科都给事中张让实在看不下了,向夫君奏报,您才亲自关照的。
张让就提了这么一嘴,都好几年了,您还记着呢啊!”
“嗯,其实好多事情我心里都记着呢,要不我总是嚷叫心累呢。你们明天准备点礼物赏给他吧,最好是你们新手做的,能穿能戴的,也是个体面。”
凝香好奇地问道:“这也可以吗,皇贵妃还可以亲手做穿戴的东西赏赐给大臣?”
朱祁钰点点头,这种事情,先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后例。崇祯朝的状元刘理顺,就收到过崇祯御赐的宫补子,精致异常,是皇贵妃田氏亲手所绣。
由此可知,皇贵妃亲手绣的东西,是可以赐给大臣的。尤其是大臣官服上的补子,绣一块赐下去最合适,对官员来说,也是莫大的荣耀和体面。
凝香问道:“那送件披风行不行,正好去年年底我们姐妹一口气给夫君绣了五件,正好明天一人一件,赐给他们吧,也是个心意。”
“嗯嗯,善。让汐儿过来,我吃口奶,喝口蜜蜂,然后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受召的五位文臣来到府中,朱祁钰先拉着他们在青云阁大谈直道工程。
对于直道的修建方式,朱祁钰又向几人重新嘱咐了一遍:“秦朝那些直道还是修的有些窄了,咱们修宽一点,能修三四丈是最好的了,实在地形不合适,也得修两丈宽。
咱不仅要行人走马,还要能让战车、重炮在上面通行。
我要的是战事一起,战车、重炮、粮草、铠甲、军械能源源不断、畅通无阻地输送到哈密、吐鲁番,甚至再往西的,延伸进帖木儿帝国的领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