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面带羞愤之色,正色质问道:“阁下意欲何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那声音中的愤怒如同烈烈的热风,扑面而来。
“……姑娘,莫非我形貌竟至于令人误解至此?即便有所误会,亦不至如此仓促行事。”陈池边点燃油灯,边转身略带不满地回应,同时注意到李文秀脸颊微红,她低声细语:“那,你索要之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仿佛一个被误解的好人在为自己辩解。那无奈和委屈交织在一起,化作了他语气中的沉重。
“是你幼时衣物,可曾保留?”陈池言简意赅,随即着手翻找箱笼,同时询问。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他的目光急切地在箱笼中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急切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炬,照亮了箱笼中的每一处。
“……多数已弃,唯余母亲亲手缝制的几件,我始终珍藏。”李文秀见他神色凝重,迟疑片刻后上前协助,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寻得所需之物后,是否会……加害于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她内心恐惧的呐喊。
她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哀伤,继续说道:“你与他们那些强盗无异,皆因高昌宝藏而来。我父母不愿交出藏宝图,便遭横祸……”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那泪水仿佛是心中无尽痛苦的倾诉,令人心碎。每一滴泪水都像是一颗破碎的心,散落一地。
“咳,此言差矣。”陈池打断她,正色澄清,“我与他们不同。诚然,我亦对宝藏有所图谋,但古语有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父母持有此宝,难免引人觊觎。然而,我非嗜杀夺宝之徒,自有他法取之。”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让李文秀相信他的诚意。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充满了力量。那力量仿佛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不可动摇。
“……我难以置信。”李文秀目光冷峻,自幼孤苦的她,能保持人性未泯,实属难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仿佛一道冰冷的墙壁,阻挡着他人的靠近。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你很快就会明白。”陈池淡然一笑,不再多言,专注地在箱底搜寻,终于发现了几件女童衣物。他借着油灯仔细审视,却只见衣物平凡无奇,毫无特别之处。他的眉头再次紧皱,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重。那疑惑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陷入深深的沉思。那沉思的模样仿佛是一位智者,在思考着宇宙的奥秘。
“看来,我还需从霍元龙处探寻藏宝图的线索……”陈池苦笑,将衣物重新放回箱中,准备携走。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仿佛一个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那失落的情绪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他的心头。
正当他弯腰之际,一股凛冽的寒意自背后骤起,那是……兵器的冷冽之气!陈池全身汗毛直竖,那一瞬间,他仿佛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在逼近。那兵器来势迅猛,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他根本无法闪避,只能凭借本能侧身一闪,勉强避开这致命一击。刹那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席卷全身,仿佛骨髓都被撕裂。一把沉重而锋利的九环刀,深深嵌入后背肩胛骨之间,幸而偏离了致命之处,加之背负的天机棍在一定程度上缓冲了刀势的猛烈,否则这一击足以将他身躯劈裂大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那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仿佛是他生命流逝的象征。
面对这生死存亡之际,陈池强忍剧痛,迅速反手抓起天机棍,借由昏黄油灯的微光,终于辨认出袭击者的真容——竟是霍元龙,其面容扭曲,显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和狰狞,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