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挣扎,他听不见身下女子的哭喊。
他抱着的是远儿,他的远儿,他一个人的远儿。
他地手抚上远儿敏感地肋下。滑过远儿的纤腰,扣住远儿紧实地背部。他感受他压抑了太久的痛苦的**。
他决定不再压抑。
当**夹杂着绝望到达顶点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隐约想起一个声音。
“哥,祝你幸福。”
不,他不要远儿的祝福。他要的,是他。
喉咙中低沉地吼出他的名字:“远儿……”他没有看见,身下原本泪眼朦胧的女子,在听到这一声低吼后,瞳孔在瞬间几乎缩得和针尖一样!
宣泄过后。是迟来的清醒。
不再去看兰蔻一样。莫遥径自穿好衣服。
那个瑟瑟抖的女子,像是第一次才认识到自己原本爱慕了那么久的男人。
她的爱情。她的尊严,她的一切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她用已经被撕扯地不见原形的衣服掩住自己的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
“你让我恶心!”她颤抖着说出这句话,跌跌撞撞地离开。
莫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背影,唯一的念头是,她走的方向与刚刚远儿离开的不同。看来,她不是去跟远儿说些什么不该远儿知道的话。
他觉得自己需要洗个澡。的确,碰了这个女人,他也有些恶心。然后,也许该是时候让这个女人“消失”了。
不知道,“不能在两兄弟之间做选择,只好选择离开”这个理由会让远儿难过多久?没有关系,他会是个好兄长,他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守护他,他总会重新开心起来的。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自己离开了临渊宫。
因为预感到了自己的死期快到了吗?他冷笑着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但是,兰蔻带走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东西——临渊宫的历年纪事册,上面有他的身世之谜。
这无疑又多了一个让他不得不杀她的理由。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可是
叶新月并不知道兰蔻和莫遥当初生了什么,但是她得知了兰蔻不是处子之身后,总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不过,她也没有机会再去问莫遥。只是,莫遥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显然,他知道这件事情。
叶新月了。这种事情也忒怪异了吧。
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和莫遥相处了。
她喜欢花上很长的时间呆在段莫离家的院子里,锦儿不去求学书院了,她去找他,他就会陪着她,坐在院子里喂一喂家禽,晒一晒太阳。锦儿的话不多,可是有他陪着,叶新月觉得心安。那是一种即使相看坐上一整个下午也不会腻烦的心安。
不去想她这么个已经有了未婚夫的人每天往别人家跑好不好,不去想莫遥和莫远两兄弟之间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隔阂,不去想兰蔻和莫遥是不是有什么越轨的亲密关系,也不去想自己脑中的淤血块是不是比原来要严重,有时候,她和锦儿搬一张大大的躺椅到院子里,然后她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什么都不想。
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每次她眯着眼睛时,其实本来只是想休息休息的,但是很快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会看见锦儿坐在自己身旁,而自己的身上会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这个季节,阳光还是很充足的,她睡醒的时候常常满头大汗。
就好像忠实的小狼跟着自己认定的头领一样,锦儿也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她旁边,就好像在守护他极为重要的东西一样。她睡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姿势,不说话地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眼神清澈,眉目专注。等她醒来时。他还是这样的姿势,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