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璐璐滿眼崇拜的星星,“好厲害哦!
”
高寒勾唇,她的崇拜讓他非常受用。
“你想學?”他問。
馮璐璐瞬間便來了興趣:“我能學會嗎?你可以教我嗎?”
“師父收徒弟……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事。”高寒的表情高深莫測。
馮璐璐眨巴眨巴眼,像一個懵懂的孩子,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一般收徒弟需要斟酒敬茶磕頭。”
馮璐璐聞言,不由得有幾分詫異:“這麼講究。”
“傳授技藝是一件嚴肅的事,但有一個例外,可以隨教隨學,包教包會,學不會的話還可以責罵老師教得不好。”
“什麼什麼?”
“老公和老婆。”
馮璐璐一愣,她怎麼有一種自己被套路的感覺。
“叫聲老公,我教你。”狐狸終於露出了狼尾巴。
馮璐璐臉頰泛紅,但一點也不扭捏,“叫聲老公,全部教嗎?”她還提出條件。
高寒挑眉。
“老公~”她不但叫了,還故意拖長尾音。
高寒彷彿渾身通電,每個細胞都一陣麻酥,但他發現這種感覺非常不錯。
“再叫一聲聽聽。”
“老公~”
“叫三聲算你拜師了。”
“老公~老公~老公。”
高寒臉上浮現一陣奇怪的神色,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他算是發現了,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下次這種套路還是應該在家裡施展。
更準確來說,應該在床上施展……
“放心,我保證包教包會。”高寒略顯緊張地搓了搓手,隨即他便發動了車子。
馮璐璐面帶疑惑地問道,:“不是說教我嗎,幹嘛開車?”
“我帶你去找……教學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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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西西坐在訊問室,雖然戴著手銬,身體自由也被暫時限制,但她仍然趾高氣昂,沒把這兒當回事。
“程西西,你和石寬是什麼關係?”
石寬就是她僱傭的刀疤男,正在另一個訊問室接受訊問。
“不認識。”程西西不以為然的回答。
自從進來以後,程西西就只說過這三個字。
這時,小楊走進來與同事耳語了幾句,訊問暫時中止,兩人走了出去。
“怎麼會這樣!”同事有些驚訝。
小楊搖頭:“石寬咬死不認識程西西,說是他帶人走錯了房間。程西西的律師已經來了,要按程式把她帶走。”
“要不要向高隊彙報?”同事問。
小楊撓頭,他也拿不定主意,要是白唐在就好了。
他想起剛才高寒對程西西施展的那一招“拿穴手”,決定暫時不向高寒彙報情況。
新的證據還沒出現,律師又是按規定辦事,報告高寒也沒用。
二十分鐘後,恢復自由的程西西走出了警局。
她回頭輕蔑的看了一眼,心中默唸:高寒,你也沒什麼能耐嘛!馮璐璐,你等著,咱們這筆賬遲早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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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低垂。
icu裡已經亮起了燈,換上了晚班護士。
護士這邊都已經安排好,見蕭芸芸來到,她們很默契的一起離開了病房。
蕭芸芸來到床邊,瞧見熟睡中的沈越川,再看看旁邊這些儀器,儘管明知道他是裝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寒而慄。
“越川,你別睡了,”她輕聲叫道,“我看著瘮得慌。”
沈越川猛地睜開眼,眼裡滿是笑意。
蕭芸芸鬆了一口氣,不由自主趴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