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免不了的相互利用。
刘平谷并不可怕,最麻烦的还是他身后的那些人,只有让这些人点头,收拾刘平谷才会轻而易举。
就是媒体,也没有真正的公正过。
记者想要出名,他们会竭尽全力挖大独家,可是报社是现实的,很多秘密还是抵不住压力,不得不被沉淀。
欧阳明也曾处理过不少为一时的好奇驱使,或是妄想得到青云直上的机会的报社记者。在生与死的临界线上,他看见了美丽的东西。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动物,只有他,只有他的脸上,总是看不见害怕与畏惧。
欧阳明想起了那个人,即使在他的怀中,也不会看见乞求和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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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何时抱在怀里都不会让他失望、也不会让他得意的那个人,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我们的关系会走向何方?
欧阳明懊悔得想着,他知道,自己再怎么的厚颜无耻,也不可能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还能站在他的面前,请求他的原谅。
可是为什么还会期望到最后一刻,自己会被选择?难道真的就是身体最深处的吸引?从他那里得到过得快乐,恐怕也不能再在任何一个其他人那里得到了。
欧阳明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奴隶。
被爱情这美丽残虐的女王抽打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无限的欢愉。
苏萍今天晚上将会加班,欧阳明分派给他的员工的工作,越来越多。
他已经不能再等下来了,时间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多!
冷静只是表象,欧阳明的心,早就被架在油锅上,随时准备被火焰炙烤,被油煎炸!
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清楚自己最近的状态,他不需要女人,情欲的痛苦,只有一个人可以缓解。
华月月最近两天都没有消息,在得知自己几乎就可以再一次见到最想见的人却因为名为命运的折磨,错失机会的时候,他的泪水只能往心里流。
——倒立的时候,泪水是不是就会逆流返回眼睛?
他可以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他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样的坚强。
他是欧阳家的继承人,可是他也是个为爱痛苦的男人,在欧阳家的主帅的位子上的他,必须做出违心的决定,回到私人世界的他,是一个连自己最爱的人也不能拥抱的无能!这样的两个人,共用了一个名叫“欧阳明”的躯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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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一瓶伏特加。
他以往几乎都不喝这种烈酒,可是在今夜,在被思念与愧疚腐蚀骨髓的今夜,他需要酒的力量才能入眠。
也不需要杯子,直接将酒往口中倒,过分浓烈的酒精滑进去,灼烧着喉口。意识也快要被酒烧毁了,他却觉得很快乐。
他需要酒,只有用酒将自己灌醉了,才可以从现实的重压下得到暂时的解脱,得到号啕大哭的权利。
他已经很久都不会哭泣了,男人有泪不轻弹,他固守着这个原则,已经很多年都不知道眼泪的滋味了。
誓言的存在就是为了有一天的被踩碎,他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在自己终于忍不住,终于想要为一个不能看见他的泪水的人流泪,终于知道自己的爱情有多痛了。
“到底是血脉的传承让我爱上了你,还是我先爱上了你然后才知道我们之间有血的吸引?这种由不得我的选择的不得不爱,在我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就深深地爱上,等到我知道的时候,已经陷入泥沼,欲罢不能。”
欧阳明坐在沙发上,仰天长叹。
“告诉我,如果爱上一个人只要一个眼神,一分钟,那么,忘记一个人,又需要多久?是十年,还是一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