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下面到底会被滴进多少烛油,他不知道。
被迫吞下那么多的烛油的自己又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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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想向这个男人求饶!
身体从绳子的束缚中得到了解放,他软在床上,血这东西也没有留下来,只是扭曲的爬在他的身上。
被男人用温度适中的烛火烫过了身体几乎所有最害怕刺激的部位以后,他的身上也没有真正的留下什么烫伤,但是这种仿佛猫被踩中尾巴的不快久久不能散去。
身体无奈了。
被这个男人的手指抓弄,也被这个男人的牙齿啃咬,身上留下一个个小伤口,没有什么血,只是单纯的痛苦。
刘平谷还没有脱衣服,他的衣角也没有丝毫的零乱,他用他刻薄的眼神注视着,带给自己精神上的压力。
“才这几下就不行了?我还没有动真格呢!”
刘平谷淡笑着将他扶起,让他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个人,还刻薄的指着他的伤口。
“你看,不过是刚刚被我咬了几口,就一副柔弱公主的样子,好像我刚才叫人轮奸了你一样。你果然是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女人。我这个人,对自己的女人一直都是很好的,可是对别人的女人就不会这样的温柔。你也是不幸,偏偏是我最恨的那个人的女人,不能在他身上发泄的怒火,只能转嫁到你的身上了!”
刘平谷的手揪住勒在他脖子上的绳子,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彼此。
而后,刘平谷抬起他的下肢,手指抠进密处,将刚才滴进去的烛油凝成的蜡块挖出来。
蜡烛块还是湿软的,而且张炎云可以看见被挖出来的蜡烛块上粘着血丝。
他到底也只是一个人,并不是什么也不怕的钢铁之躯,柔软的肠壁被滴进蜡烛油,又被手指粗鲁地抠出来,那里是不可能不受伤的。
被取出蜡烛块的身体还未来得及闭合,一根粗糙的东西插进去了。
“说实话,我还真没有能力硬起来,插进你的洞。可是我怎么可以冷淡了我的贵客呢?你可以我最好的朋友苦心调教出来的情人。”
揶揄着,刘平谷得到了病态的满足。
“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一个仿猎豹的东西做出来的专供性欲旺盛的女人自蔚用的仿真器具,很粗很壮,还特别弄了倒刺,可以更加刺激。我知道你对兽|交没什么兴趣,但是你马上就会知道,这是多好的一件东西了。”
刘平谷得意非常。
“原本我还真想让你有机会尝试一下兽|交,但是害怕你不配合,只好拿出我的私家珍藏让你享用了。”
“谢,谢!”
用牙齿缝挤出来的谢字并不是他的真心话,这个时间不能示弱,即使下面被弄得鲜血淋漓,他也拒绝向这个男人低头。
被他的感谢刺激到了,刘平谷的手指有些失控,下面也开始有湿润的液体流出。
腥腥的气味,一切也快要结束了。
他的生死操持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刘平谷的手仇恨中控制着他的脖子,他用手抓着绳子,防备刘平谷在盛怒之下剥夺了他的生命!
他不想死,他还有想要再见的人,他的心中还有留恋的人——
爱惜性命,因为他有不想死的理由,但为了性命向这个男人低头,他也做不到!
即使身体会被修理得很惨,即使会面对奄奄一息的困境,在意识尚存的此刻,他才不会主动求援。
他讨厌从自己的口中说出的任何一个“求”字!
“你可真会硬撑呀!”
刘平谷终于停手了,他的手指抽出了一根东西,可是另一根更加灼人的东西也迅速的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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