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一只箭雨随着一声衣料的清响而贯穿在妙楚的右膀上;这里她曾也受过伤,是剑伤。花青琰一跟来就见到了此番情景。他毫不犹豫手中飞针将来的羽箭变成了粉末;须臾人群中串出来十几名护卫。“公子。”
“保护好她。”
花青琰已经上前扶起妙楚,他的手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忙问:“你怎么样”
妙楚看到花青琰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正要去找你;看你这般出来以为你半夜贪玩,就跟来了。”花青琰带着妙楚先行离去;却不想刚拐了一个弯;就遇上数十位黑衣人。
妙楚不清楚来者何人;于是对着花青琰说:“他们人多;你别管我。”
花青琰根本不理会妙楚,好一个天罗地网。来人武功很高;让花青琰回忆起在扶苏境内的那次截杀;可是西门淼淼不是被软禁在北坛皇宫吗
苏门玄夜曾随她坠崖;换得她以身相许。苏门玄夜一直护她周全,可不能在他花青琰身边半个月就出事了,更何况他不允许她出事。
妙楚看着血珠子在空气中弥漫,有薄如雪花的刀锋剑影在眼前闪过,空气中的血腥味充斥着鼻息。恍如与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花青琰对付十几个黑衣人显然有些吃力,最后忍不住吐了几口鲜血。他不能处于被动,于是解决完眼前就立即带着妙楚离去。
走了半路,花青琰脚一软;带着妙楚一起垂在地上;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一个手撑着;手捂着胸口;忍不住血腥味上来。妙楚忙问:“你怎么样?”
“我没事,别担心,我们走。”
好在没有追兵而来,最后两个人废了点时间才回到客栈,直接到了花青琰的房间;花青琰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进来;没想到客栈还有如此上等的厢房;屋内有烛火亮堂。
花青琰内伤很重;脸色苍白,望着妙楚担忧的神色安慰道:“我没事,运功疗伤就好。”妙楚望了一眼;不敢离开,而后觉得头晕,才发现自己整个手臂都麻木了。黑衣看不出血迹;妙楚找出剪刀,剪开袖子;才发现手臂上的血迹都有些干了;减下来的袖子有些沉;吸了血的触感是硬邦邦的;看来如今的深夜有些冷了。
看着箭头入骨;妙楚额上已经渗出了虚汗随着鬓发流下。在箭头的边上有一块小小的疤痕已经泛白,她脑海中浮现的杀戮场面与云卷曾说过的话重合在一起。
妙楚咬紧了牙关,哼了几声将箭拔了出来;血也跟着溅了出来。妙楚还没来得及上药便摇摇晃晃地倒了去。
待妙楚醒来的时候;阳光射入屋内;屋子内点着熏香;妙楚睁了半天眼睛才看清;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手触摸到被子的绵软。刚要动的时候牵扯到伤口顿时觉得全身都疼了起来;手忍不住抚上右心房上,发现棉衣里有包扎的痕迹。
正巧有人推门进来;在袅袅香雾中;“你醒了”
妙楚侧目;有些眩晕;将眼前的人看清后,忙问:“你没事了”
“恩;我没事了;倒是你已经昏睡了两天;我当时运功到破晓醒来时就见你摔在地上……”他没说当时自己吓了一跳;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不远处的她;凳子倒着;露着半个膀子全是血;在地上都晕开了一个圈;桌上还没来得及用的纱布;药罐;剪刀,他的心第一次如此惶恐。
汗水和血水让青丝在她脸上糊着;一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本白雪般的手臂被血染了个红。因为箭头是钩状,被拔出时连带着血肉都跟着开了,很是触目惊心,花青琰看着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妙楚失血过多;好在无性命之忧。此时仍虚弱无力,憔悴不堪。次日,妙楚突然来了葵水,弄得花青琰不知所措。
而妙楚此次葵水来的很是痛苦,变得心烦意燥。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