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人都还好好活着,你怎么会死呢。”
妙楚抬眼望着他,视线似乎还是很不清晰,倒是熟悉的气息萦绕身旁,“玄夜吗?”
“嗯,是我!”
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尤其是玄夜。苏门玄夜的手不由的搂紧她,妙楚伸手软弱无力地拍了一下苏门玄夜说,“疼!”
苏门玄夜立即松开了手问,“哪里疼?”
“哪 都疼……”妙楚眉头皱紧。
“是不是肚子疼?你昨夜来了葵水。”
今日是十月二日,三生国竹醉月。
凤阳清说妙楚此时来葵水更是增加她身体的负担,凤阳清之后要给妙楚用得药药效较强,也许之后两个月都不会来葵水。
妙楚闻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咳嗽良久。凤阳清此时端了一碗药,见两个人模样,妙楚声音嘶哑;呼吸极缓。
凤阳清不由的又松了一口气,这几日所有人都度日如年。放下药,凤阳清就出去了。
妙楚握住苏门玄夜的手问:“你怎么跑到扶苏来了?”
“看样子你还不糊涂,还知道在扶苏。”
妙楚想瞪他,可实在没力气说,“我在扶苏又不是不履行卖身契。”
苏门玄夜望着她,毫不犹豫地说,“我就怕你赖账,不履行。”
妙楚又咳嗽起来,苏门玄夜轻轻拍她的后背,妙楚抬眼望了他一眼说:“我若是死了怎么办?”
苏门玄夜心一愣,刚要接话。就听到她继续说:“我不想欧阳若水好好活着……如果我死了;你帮我杀了她好不好?”
“不好!”她的仇人不少,她单单让他杀欧阳若水。
妙楚皱眉,苏门玄夜继续说,“我只能负责把她抓来,你要负责亲手让她不得好死。”
妙楚又咳嗽起来;望着他,他的面容模糊不清,气息清晰可辨,她说,“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苏门玄夜的心骤然紧了起来说,“你欠了我那么多;还没还,死?我不答应,我很吃亏。”
妙楚的手刚伸起来;就无力的放下,却被苏门玄夜抓住放在脸边,妙楚的手指冰冷,他的脸颊些许温热。妙楚想说他还真是不吃亏。
可是却是无力地闭上眼,又无意识地睡去。这一睡又是半日,醒来时已经是次日辰时。
“我好饿……”
听到妙楚的声音,苏门玄夜很警觉。
她现在的状况别说下咽米饭;连浓稠一点的米粥都不行;所以只能准备流食。
接下来的日子妙楚的状况有所好转,但也是半迷糊状态。苏门玄夜在她醒着的时候就给她讲趣事八卦。
即使妙楚的状况稳定了,但还是无人敢敲响那扇门求见。
妙楚喝了两口汤药望着苏门玄夜说,“我都闻到你身上有酸味了。”
苏门玄夜轻咳两声,半个月他都衣不解带赶路,看病,守着。他都惊于自己怎么受得住,但苏门玄夜脸色很厚说:“你的酸味也差不多。”
妙楚闻言闭上眼睛说:“我说你一句;你是不是要说我两句扳回场子?”
“事实而已。”
妙楚睁开眼睛望着他,“你怎么跟个糟老头子一样!”
苏门玄夜望着她,“你;你说什么?”苏门玄夜觉的糟老头子是老夫老妻的用词,而妙楚以为糟老头子是丑化他,以为他不高兴回了句,“没听见算了!”
但苏门玄夜是个不藏话之人说:“糟老头子?你以为我们老夫老妻了?”
此时他双目盯着妙楚的脸;这张脸瘦了一圈;现在他的手摸着是一把骨头,他心里疼惜,但依然语气轻快说,“我好像还没有三媒六聘;凤冠霞帔;万里红绸;喜酒喜宴娶你进苏门府;做我苏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