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费;又何故大费周章下西凤劫让他生不如死呢!
如果爱;他又为何要娶一个仅仅像他所爱之人的女人呢,如果爱;为何能忍受她在西域陪着靡费这么多年;如果爱……妙楚突然觉得最乱的是人心;最复杂的是爱情。
“既然如此,我愿意帮你一试。”
宫二,宫四闻言一惊,“师妹!”
“师姐!”
妙楚望着他们二人,“如今;我们开启了西凤劫;谁也出不去,阵法以靡费之血所施,也许是一线生机。再说我又不是一次性放那么多血;只是试一试,一切由天由命。”
谷玥望了三人一眼,“一切由天由命,既来之则安之,这里不大;只有三间房和一间柴房,靡费住了一间;我与她住一间;你们二人一间。”
宫四愣;宫二皱眉;妙楚倒是神色不改;而后跟着谷钥进了一间屋子。屋内轻纱飘扬;一股药香充溢在房内;桃木的床上躺着一男子;谷玥说,“他就是真正的靡费。”
妙楚抬起眼望着谷钥:“你给我吃的药难道不能解他身上的烟虫之毒?”
“不能,也许你所中的烟毒分量极少;他中毒已久已深。密室里那处机关意在刺中他人心房;那点毒足够麻痹一般人的心脏;但你却刺中了左肩;我之所以想一试你的血;就是因为你虽然未中要害;但是受伤不深,也许你喝过过多好药加上巫族之力,你的血能净化毒素也不一定。”
“冰床上的烟虫是你的?”
谷玥望着妙楚,“本以为三生国有一位了不得的苏门公子就足以;竟不曾想还有一位妙不可言的女子,你猜的没错,那些烟虫是我养来炼制解药的,机关也是我设置的。”谷钥说话时的眼神多了一抹柔色。
听到苏门公子,妙楚身子有半分僵住,谷玥继续言之:“你说你是三生国的人;想来比我听到的多,世人传言他杀人无数;心狠手辣。但世人也许不知苏门公子还才高八斗;在深宅内纵观天下;世人讹传苏门公子三头六臂令人骇闻;殊不知苏门公子却是妖艳众生,无人媲美……”
妙楚望着谷钥眼神中的神采,有些疑惑问:“你见过?并心生仰慕?”
因着妙楚的这句话;谷钥的身子一僵;突然扬起一抹笑:“只要见过他的女子应该都会为他神姿倾倒;即使他藐视众生;冷漠至极。当然世人很少有机会见到他。”
言及之此;谷玥眼神有一丝黯淡:“不知四相国的慧明有什么能耐;竟让苏门公子答应迎娶,至于我,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觉得他受宠一身有些嫉妒罢了;我可是比他年长一岁。”
“是吗?慧明郡主也比他年长一岁。”
“是吗?不过与我何干呢,你倒是知悉甚清啊。”
谷钥看妙楚闻言身子有些僵化也未在意,走出门;很快取了一碗药放在床边的桌案;伸手将床上的男子扶起;又是很熟稔地喂药;那男子的脸色白得没有血色,若不是此时谷钥喂他喝药;妙楚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妙楚走近了一步;才将男子的轮廓看进眼里;靡费眉眼清晰;想来也是温厚之人;唇色与脸色惨白;呼吸轻不可闻。
谷玥说,“如你所见;他时日不多。”谷钥已经放下药碗;将他放平;轻轻掖好被子。
这就是凤阳清说的九年前名动一时的靡费先生;破了琼花十娘的长生无寿;又破了花非花的阿修罗,他应该是医药界的不世之材……
妙楚望着谷玥,如果她所言是真,她至少也是公主身份,照顾救命恩人多年,即使他如今时日不多,她还在尽力想最后之法,不禁让妙楚有些动容。
宫二出去了一趟;确认出不去,此地风景如画;可以说是一处僻静的世外桃源;风月成倒是为靡费找了一处极好的葬身之地。无论风月成还是谷玥都让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