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姑娘说,我原本不信……”
温飞卿道:“你现在怎么叉相信了?”
李存孝道:“则才听侯玉昆说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惊走了柳玉麟,救了姑娘,由这句话我知道姑娘确是前往见柳玉麟去了,而且还受了柳玉麟的暗算……”
温飞卿道:“我本来也是不想让你知道的,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是这样的,柳王麟给了我两颗九药,谁知道那竟是他特制的媚药,等我回到客栈发现你跟那姓贾的人已不在时,柳玉麟跟踪而至,这时那药力也由我手掌入体内,逐渐发作。”
她低下头来,没再说下去。
李存孝道:“姑娘,我知道一声愧疚对你是很不够的……”
温飞卿微一摇头道:“你不必引咎,也无用自责,这不能怪你,这是我的命,我这个人喜怒无常,动辄就要杀人,从没行过一善,救过一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救了你,而且对你那么温顺,后来我更发现我的性情变了,这才明白我是对你动了情深,所以我照顾你,所以我为你求药,不惜向柳玉麟陪笑脸,谁知道我竟毁在他们手里,命如此,夫复何言,让我好恨!”
一个“恨”出口,一双美目又出现杀机!
李存孝没说话,他能说什么?他只觉对眼前这位可怜的人儿有着无限的愧疚,这辈于真够他受的。
但正如他所说,愧疚两个字真不能还人家玉洁冰清女儿身,可是他除了愧疚又能怎么样?
只听温飞卿轻经道:“不说这些了,于事无补,徒乱人意。你怎么会跟这种阴险奸诈的小人走在一起?”
李存孝毫不隐瞒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话刚说完,温飞卿美目微睁,道:“原来如此,侯玉昆说的不错,我也相信那个姓贾的就是张远亭,你在开封救他父女,后来他在那‘徐氏古祠’跟我在一起,那么他现在反过来救你,这是很合情合理的。别人谁会来救你,谁又愿意冒那杀身之险招惹我。”
李存孝心中一阵跳动道:“这么说,那位贾前辈确是张远亭了。”
温飞卿道:“应该不会错!”
李存孝道:“听侯玉昆说,寒星门也在找张远亭。”
温飞卿道:“那是我爹跟我哥哥的事,跟我无关,我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心情了,我要找的人只有三个,柳玉麟、侯玉昆,还有楚玉轩。”
李存孝有意地移转了话题道:“姑娘怎么会到这儿来?”
温飞卿道:“我是来找柳玉麟的,听我哥哥说他到江南来了。”
李存孝道:“要想在那么大的江南找一个人,恐怕不容易。”
温飞卿说道:“我知道他是往‘金华’去了,他是到冷月门找姬婆婆,为我哥哥做说客去的。”
一听这话,李存孝立即明白了几分,他心里泛起一种异样感受,道:“冷月、寒星尚初既有婚约,还用得说客?”
温飞卿道:“冷月、寒星当初有婚约,谁说的?”
李存孝道:“令兄告诉我的。”
温飞卿道:“你别听他胡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令狐瑶矾以前跟我哥哥一直相处得不错是事实,但据我所知,那也是因为两家几代的交情,我爹娘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的缘故。”
李存孝道:“这么说‘冷月’、‘寒星’两家没有婚约。”
温飞卿道:“根本就没有。”李存孝汤了扬眉,没说话。
温飞卿道:“原先我不希望你念令狐瑶玑,现在我却要你全心全意的对她,因为她心里没有我哥哥,我哥哥也根本配不上她,情之一事是丝毫勉强不得的,不过你可以放心,虽然她现在身在寒星门,可是她平安得很,在姬婆婆没点头之前,寒星门中任何一人也不敢动她一根指头的,除非姐婆婆点了头,不过以我看柳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