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前搦战,而是派出一名手打白旗的骑兵,大摇大摆的来到曹军阵前,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的大叫道:“对面的曹贼队伍听着,滚回去告诉夏侯渊,看在他侄女的份上,今天饶你们一条狗命!再告诉夏侯渊,再敢派军队出城野战,就是来十万大军,我们君子军也随时奉陪到底!不知道我们君子军厉害的,回去问问曹纯,当年他的虎豹骑,是怎么被我们君子军杀光宰绝的!”
说完了这句话,喊话的君子军骑兵嚣张大笑着离去,君子军队伍也一起掉转马头,更加嚣张跋扈的扬长离去,完全把杜袭队伍的三千曹兵当成了不存在一般,而杜袭队伍尽管受到了这么大的羞辱,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搦战回骂。还在君子军完全走远后欢声如雷,庆幸自军的死里逃生,然后杜袭一声令下。三千曹军又赶紧偃旗息鼓的向来路逃窜,飞奔得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同一时间的君子军队伍中,已经被彻底带坏了的高宠和年斌等将纷纷来到陶基面前,说是敌军战阵已乱。正是痛打落水狗的难得战机,请示是否抓住战机回头追杀?——也确实是难得战机,自打袁谭公子率领的冀州铁骑最后一个栽在君子军面前后。已经再没有那支军队敢在开阔地带与臭名昭著的君子军面前流动作战了。
“追个屁!别让他们回头欺负秦谊那个废物就是了!”陶基没好气的答道:“二哥有死命令,不许我们君子军欺负这支出城的曹贼小股队伍,吓得曹贼不敢再出城野战,要放长线钓大鱼!”
当天夜里二更,杜袭队伍狼狈逃回昌邑城中,得知杜袭竟然是被君子军几句话就吓得狼狈逃命后,夏侯渊勃然大怒。当场要把折损军威的杜袭推出斩首,幸得曹纯率领众将苦劝拦住,曹纯还这么说道:“杜将军能够带着队伍完整逃回昌邑,已经算是不错了,不要说杜袭将军的队伍都是步兵。当年我们的虎豹骑,吕布的并州铁骑,还有后来的冀州铁骑,那一个不是在小人军面前全军覆没?在这样的敌人面前,杜将军当机立断撤回昌邑,不仅无罪,还应该记上一功。”
“滚下去吧!”好说歹说,夏侯渊总算是饶了杜袭一命,然后又重重一拳锤在案几上,无奈大吼道:“难道说,有伪君子军在?我军就只能是被动死守?!”
“伪君子军也并非无敌于天下。”徐庶慢条斯理的说道:“陶贼的伪君子军一是怕列阵而战,二是怕在狭窄地带作战,三是怕近身战,待到陶贼逼近昌邑下寨后,伪君子军也基本上没有多少作用了。”
夏侯渊缓缓点头,徐庶却又说道:“夏侯将军,庶认为将军不妨将陶贼出兵情况写成详细战报,派快马送往仓亭献与丞相,让丞相知道陶贼此来明显十分轻敌,我军未必没有破敌机会,请丞相做出定夺,到底是让我军只守城池?还是适当出击,寻觅破敌战机?”
“元直先生认为有这个必要吗?”夏侯渊问道。
“当然有。”徐庶答道:“袁绍在仓亭只守不战,摆明了想要耗垮我军,等待陶贼北上接应,丞相多番搦战苦寻不见战机破敌,倘若我军能够出奇制胜击破陶贼,必可一举扭转局势,乃至逼迫袁绍出兵决战!机会难得,也事关重大,所以必须要向丞相奏报,请示丞相批复!”
听了徐庶这番分析,内心里极不情愿被动死守的夏侯渊当然是点头称是,马上提笔做书写信给曹老大,向曹老大汇报战情并请示机宜,而曹纯虽然反对出城,但是见夏侯渊是先请示曹老大然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