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你了。”刘表也终于醒悟了过来,很是尴尬的笑道:“玄德吾弟,请起来吧,为兄……。”
“且慢!”
堂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大喝,阻止了刘皇叔的起身,众人惊讶扭头看去时,却见开口大喝的乃是荆州大族蒯家的家主蒯良。喝住了刘皇叔后,蒯良大步走到蒋干先生面前——请看清楚,是大步走到了蒋干先生的面前,一把揪住蒋干先生的发髻,硬是把蒋干先生的脸揪了起来面向刘表,然后大喝道:“匹夫,你替寄书间我主公的兄弟之情,罪行已然败露,还有何话可说?”
事已至此,能力平庸得十分可怜的蒋干先生也彻底无计可施了,索性大声答道:“要杀就杀,休得罗嗦!”
“你真不怕死?”蒯良恶狠狠问道。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蒋干先生毫不犹豫的答道:“这是主公当年在徐州城下对曹贼说的话,主公能为徐州五郡舍身跳落油锅。干身为人臣,为主尽忠而死,有何可怕?!”
“我就知道你不怕死,否则那会傻头傻脑的顾头不顾尾,用故意走错门去我兄弟家里送信。”蒯良心中冷笑,然后转向了刘表微笑说道:“主公,这位子翼先生对陶应奸贼的忠心,你也看到了,说实话,臣下也真是十分钦佩他。为了替刘备叛贼洗刷嫌疑。牟取兵权替陶贼充当内应,竟然甘愿牺牲自己,与刘备联手演一出双簧!”
蒯良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真正的满堂皆惊。堂上的所有人都惊讶得不知道蒯良到底在说些什么。被蒯良揪着发髻的蒋干先生更是几乎把眼眶。脱口惊叫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你与刘备奸贼演这出双簧。确实无比高明,简直算得上天衣无缝!”蒯良冷笑,突然提高了声音,道:“可惜,你们的双簧苦肉计,却有一个天大的破绽!一个让你们满盘皆输的破绽!!”
说完了,蒯良终于放下蒋干先生,然后转向了刘表双手抱拳,朗声说道:“主公,请不要听庞统的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刘备奸贼就是陶贼内奸,这一点绝对不假!什么所谓的漏洞破绽,什么所谓的自相矛盾,都不过是刘备与蒋干联手演的一出戏!”
“你说什么?”刘表大吃一惊!
“蒯子柔,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蔡瑁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话,可要负责!”
“我说的话,我自己当然会负责!”蒯良毫无惧色,又冷笑说道:“蔡瑁将军,倒是你必须斟酌一下,你刚才为刘备奸贼说的那些担保的话!别被人卖了,还被人数钱!”
“你这话什么意思?”蔡瑁铁青着脸问道。
蒯良懒得理会蔡瑁,只是转向了刘先和邓义,问道:“刘别驾,邓治中,有一件事你们是否觉得奇怪?今天白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不年不节,诸葛总幕家里也没有什么喜事,他为什么要邀请你们两位重臣夜间到他家中饮酒?这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
“这……。”又被无辜牵涉进蒯蔡之争的刘先和邓义都为难了,但是仔细盘算后,刘先还是如实答道:“我觉得象是有意安排,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蒋干先生在诸葛总幕的门外徘徊,本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诸葛总幕的下人,为什么要向正在饮酒的我们禀报?现在想来,当时简直就象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多谢刘别驾,别驾真乃坦诚君子,有什么说什么。”蒯良给刘先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转向刘表说道:“主公,事情如此凑巧,巧得简直就象是诸葛先生事先知道蒋干要去拜访一样,还故意请了刘别驾和邓治中到他府上饮酒,这是否象是诸葛总幕故意如此安排,有意想让刘别驾和邓治中为他做见证一样。这一点,难道不可疑吗?”
刘表眼中闪过寒光,立即转向了诸葛玄,喝道:“诸葛玄,你怎么解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