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所以他熄了招揽步骘的心思,只想将这个杀人狂魔一刀剁掉。
这个时候,步骘听到刘厚的话,心里也暗暗叹息,自己的谋划果然被识破了。
虽然一开始他对这个计划就没抱多大的希望,然而,事情已经到最后关头,他没有时间作出更多的安排,就算有时间,自己也根本没有其他手段可以扭转形势,更没有可以伤到这个邪异太子的任何办法。
情急之下,他只好出此下策,希望这个太子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还有喜欢在失败者面前耀武扬威的癖好,说不定还能扭转乾坤,用自己的命换太子的命。
谁知道自己的计策竟然被一个蛮子识破,他真的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太子已经在门口发出最后的通牒,自己所有的依仗,所有的布置都没有用了,还能怎么办?
不,也不是所有的布置都没有发挥作用,起码烧粮草的人早已经派出去,这个太子就算现在发现情况也已经来不及阻止了,至少在这点上自己能扳回一局,这次自己就算死,也完成了之前既定的目标,将这支蜀军牢牢地栓在岭南,使主公有足够时间行事。
这样的话,自己死而无憾了。想着这些,步骘嘴角不由得翘起,露出一抹微笑。
“太子殿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难道你不想听吗?”步骘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刘厚肯定不肯进大堂的,不过还是用语言激他一下,这样可以为烧粮队伍争取更多的时间。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进去就不必了,我就在门口听着,麻烦你说大声点,我这个人听力不大好。”刘厚不屑地道。
“呵呵,没想到传说中能征善战的西蜀太子竟然是个胆小如鼠之辈,连我的大堂都不敢进。”
“何必说这些呢?我刚才都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你这种低劣的激将法能有什么效果呢?我告诉你,我是玩激将法的祖宗。
你有话就快说,有屁还是不要放了,虽然我们相隔还有一段距离,谁知道你的屁是不是特别臭,可以从大堂熏到外面来。
老实对你说,你那些鸟事我没兴趣知道,你要说就赶快直说,不说我就叫人开始扔火把了,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死法有那么多种你不去选,偏偏喜欢当烧猪。当烧猪有那么好玩吗?”
望着门口那个油盐不进、满口粗话的太子,步骘再次泛出无力的感觉。这才是枭雄啊,碰上这么脸厚心黑之人,自己的主公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也罢也罢,反正自己快要死了,以后的事情都看不到了,那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主公,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好吧,既然是那样,那我就告诉你一件事:这座城池的存粮乃是我从整个岭南地区收缴回来的。
普通百姓家里都没有多少余粮,如果这些存粮出了问题,不但番禺城的百姓要饿肚子,整个岭南地区很多百姓都要挨饿。”步骘慢悠悠地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你派人去烧掉这些粮草,那就可以顺利地害死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的岭南百姓?”刘厚恨恨地说道。
“呃……好像是这个意思。”听到刘厚这番诛心的说法,步骘本来想反对,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因为好像这也是事实。
当然,他做这些事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害死百姓,他害的是蜀军,但是他的行为在客观上的确是伤害到百姓了。
“可惜啊,你倒行逆施引起全城百姓的反抗。你派出去的烧粮队伍已经被自发组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