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官不露声色地坐在了白潞芸旁边,轻声对她说了听见的情况。
“随机应变吧!”白潞芸淡淡地说到。
“大哥,怎么是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其中一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真不知道你跟二哥是如何在这里一呆就是十几年的!”
“老三,你给我闭嘴!”
另外一个声音说道,略带威严之色,看来应该是先前那人的哥哥了,“到了前面的客栈,可不要再乱说话了!既然你收了大人的钱,就好好办事就行了。别说让你在这偏僻的地方来,就是让你去守茅坑,你也非去不可!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给我滚回去!”
“是,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还回去什么啊,洛阳那边,仇人遍地都是,我还想多活几天呢!”说完,那人果真不再多话了。
秦小官很快瞧见了这三人的样子。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干瘦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多岁,面色阴冷,脚步轻盈,看来功夫还不错,并且是偏于阴柔的路子。
中间那汉子却是比较壮实一点,留着髯须,背着一口九环大刀,面容甚是冷静。
至于最后面那人,却是满脸胡须,身材魁梧,典型一个莽夫,并且一手还提着一个铜锤。
这三人一进门,也就立即瞧见了秦小官和白潞芸两人。
那干瘦男人眼中闪现过一丝惊讶之色,但是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中间那人背刀男子却是对秦小官和白潞芸两人视而不见,似乎这两人根本就没有出现一般。只是那满脸胡须的人,却是满眼淫光,不住地瞧着白潞芸,然后将手中的铜锤往地上一掼。
“砰!~”
那对铜锤落在地上,将那地上铺设的两快木板砸得稀烂。
这凶神恶杀的人本想借自己的锤子之威给秦小官和白潞芸两人一个下马威,吓唬吓唬这两个“斯文”人。谁知道秦小官跟白潞芸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一般,依然在旁边悠然地喝着茶。
“客官!你那对大锤子真重啊!震得我老头子耳朵直响!”
那柜台后的老头子终于抬了抬头,然后说到:“不过客官,你一共砸坏了三块木板。一块木头从材料到做工,值得七钱银子,三块,就是二两一钱银子。不过看你的朋友都是老主顾了,那一钱银子的零头就算了!”
“妈的!老东西你不想活命了吗?”
那凶脸汉子冲到柜台前面,正要发狠,却听见那干瘦的男子说到:“老三,若是你把他弄死了的话,以后你就自己去煮饭、烧水吧!”
“还是你这位朋友识趣!”
那头子倒是不怕这凶神,嘀咕道:“我老头子在这里开了几十年的店子了,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什么人没有打过交道。那二两银子,你是现在付清呢,还是记帐?”
“死老头子,老子吃饭就从来没有给过钱,你想要老子的银子,想都别想!”
那凶神男人狠狠地说到,并且横着手掌做了一个威胁的姿势。
“不给银子,那就是记帐了?”
老头子果真掏出他那本发黄的帐本,认真地记了那么一笔。老头抬了抬头,见那凶神般的人还在盯着自己,便道:“放心吧,二两就是二两,老朽是不会给你记成二十两的,那缺德的事情,老朽向来是不做的!客官快去坐着吧,一会就能上酒菜了!”
那凶神般的男人见吓唬不到这老头子,又不能将他杀了,只得摇头晃脑地回到了座位上。偏偏跟白潞芸对面的位置,已经让另外两人坐了,这令他大为恼火,但是大概又对其他两人有所忌惮,只得不时地回头观望白潞芸,其形态果是猥琐无比。
秦小官本想不先生事端的,但是见这凶神男人神态极其下流,只得冷冷地说到:“阁下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