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大黄小黄吗?”经李继宏这一提醒,那瘦高个也不由立即嚷道。
李继宏的脸色突然变的有些邪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小子八成儿没干什么好事情,要不然三姑娘的狗也不会追着他咬!”
“这还不简单?”胖子突然笑的更邪更恶,方落雁知道要不好,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脚已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呃——”方落雁只来得及叫出半声,人已飞了起来,把雨伞扔出老远,顺着楼梯骨碌骨碌地向下滚去,反把大黄小黄吓了一跳。
“哈哈,果然不愧是候风,这一脚踢的真是又准又狠,果现大家风范!”楼上李继宏与那瘦高个的笑声暴起。
“我完了!”躺在地上的方落雁却看着呲牙咧嘴扑上来的大黄小黄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大黄小黄凶猛的犬吠声停了下来,方落雁只觉眼前一轻,不由睁开了眼睛,却见一个人已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面前,左手拎着大黄,右手拎着小黄,大黄小黄在他手里安静的就象两个婴儿,他两手一松,两只狗便温顺地往回跑去。
“南玉屏,南大哥!”方落雁不由惊喜地叫道,从地上一跃而起。
“唉,你还是死性不改,你惹谁不行,为什么一定要惹中丞府的三小姐,她那人你不惹也就罢了,你若真惹急了她,那她会一辈子跟你没完了!”南玉屏不由气道。
救星既至,方落雁站了起来,呲着牙邪邪的一笑,刚要说话,楼上李继宏等人已经走了下来笑道:“咦,南侍卫不在宫里值守,怎么管起大街上的事来了?”
“李兄,不管我这个兄弟哪里得罪了你,请你看在玉屏面子上,放他一码!”南玉屏黯然地道。
“南玉屏,你丢不丢人,这也是你兄弟的话,那这满大街的地痞无赖岂不都是你的兄弟了吗?”那个瘦高个先开口哈哈大笑道。
南玉屏的声调依旧黯然,但却异常沉重,清晰:“张承驿,你虽然是捧圣控鹤都指挥使张公铎张大人的公子,但我南玉屏确实有不少朋友,而且很多是所谓的地痞无赖的朋友,可他们却都是有血,有肉,有气魄的好汉子,我从未以他们为耻!尤其是这位,他现在是这个样子,但谁又能保证他以后没有出息?”南玉屏说着,不由又侧头看了看一身尘土犹自站在那里邪笑的方落雁,终于淡淡的露出了几天来的第一丝笑容。
方落雁不由一声□□,自己怎么命中就注定和这么一些精明的透顶,眼睛都几乎能看到你肚子里去的家伙们在相处呢?“好累!”方落雁几乎又要垮了下去。
“就凭他?”张承驿不由不屑地道。
“你把你的朋友吹的那么神奇,那就是说我们的朋友就都是孬种了?”那个矮胖矮胖的候风却在前面有些不服地冷笑道。
南玉屏又淡淡地笑了,却又随之黯然拔步要走,不回答表示肯定,黯然拔步表示着对某类人格无声的不屑。
那候风终于被激怒了,不由怒道:“南玉屏,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宫廷侍卫我就怕了你,大家都是学武的,到底谁强大家不妨来比试比试!”说着噌的一步跳了过来。
南玉屏不由一怔,随即明白:是自己因不良情绪太过做的太过明显了,不由停下步子解释道:“候风,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李继宏也道:“候兄,这怕不好吧?”明着是劝阻,脚下却连动都没有动。
那候风却道:“李大哥,这事你不用管,我要不和他打一场,还有人说我怕了他姓南的,谁怕谁呀?姓南的,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