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感觉身上没有那么痛了,再说男人喂男人感觉非常别扭,坐起身伸出手:“给我,你去忙吧”
陈文峰如释重负递过去碗,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营座身体状况良好,晩上可以下床活动一下但是动作不要太大,如果营座想出恭千万不要忍,叫一声就行了”站起身恭敬等着薄厚发话然后离开
“嗯,好,不会与陈军医客气”
陈文峰点点头:“好的”走出几步,想起什么回身走到床前:“咳咳,营座,咳咳不知道我的军衔什么时候下来?在下跟着营座上过战场,死生之间更加明白荣誉对于我的重要性,如果死在战场上!我希望躺在三营墓地里的陈文峰有名有姓有军衔,墓碑上有文峰为什么死的经过”
“咳咳…”特么一句陈军医惹到了,拔开陈文峰伸过来拍背的手:“嗯嗯,出院就找吴秘书解决此事,放心吧”向外面挥挥手赶人:“放心吧”
“吴秘书?”陈文峰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呃,廖县长,通过吴秘书找廖县长解决好吧”
“哦”陈文峰转身离开:“营座慢点吃不要呛到,咳嗽对伤口不好”
第三天,薄厚厌烦病房的气味,命令出院回三营养病,李六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回三营
院长本想研究薄厚的身体为什么没有一点炎症!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合常理了!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人家直接命令出院
医院大门口,健步冲上来的李羽豹抢到了买卖
薄厚问李羽豹:“回家抱媳妇去了吗”
李羽豹车速缓慢拉得非常平稳,尽量避开突出来的地方:“去学习了,我告诉你世上真有一个好地方,一个自由幸福的地方只能梦中才有的地方”
“什么地方?”
李羽豹:“以后就知道了,保证你从来没有见过,从来没有想过呵呵”
回到酱油厂兵营,马彪长出一口气赶走围上来关心营座的士兵们,单独向薄厚汇报工作牢骚满腹:“想着营座养伤卑职不敢去打扰,不过今晚营座再不回营,卑职只能去医院汇报了”
薄厚心中估计是沈如给马彪出难题:“说吧”
马彪办不成事有些烦躁:“前些天同意卖地的夏家,早上突然派人来说,夏家绝不能做卖地的败家子”
“怎么?地还没有买下来吗?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哪!哪牺牲的兄弟埋,在哪儿?”
马彪不好意思地说:“我哪儿供着嘞!没有想到你会出事啊,还有沈督察昨天来营里突然提拨他带来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宣布成立二连,俩个跟在李六后面跑的小孩硬要提成二连连长,失心疯似的说这样不对哪样不好在营里挑毛找病,这件事的由来大家心里有数只能营座才能解决”
“沈督察在哪?”
马彪翻白眼说:“大部分时间在家,他已经把王老板的宅子当成家,本来很少来营里最近两天疯了似的来找麻烦!”看看手表想了一会儿说:“这个时间应该在家里养精蓄神,晚饭后就该出栏咬人咯”
“好,一会儿找他谈谈去,你不用管了”
“哪卑职不影响营座休息”马彪准备出去忙事情,走到门口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营座的脸呵呵有些奇怪”
薄厚不在意地说:“看着一边大一边小吧!大牙掉了一颗,陈军医说去汉口拔了另外一颗就正常了”
陈文峰拿着药正好进门:“马副营长现在看着有些别扭,等营座拔了另一边的牙齿脸形更加圆润,比以前锋芒毕露棱角太强好嘛,再说智齿是多余的牙齿,拔了的话对人体有益,我在学校的时候差点听徳国牙医的话拔了,呵呵后来”
马彪听不下去了:“哪你为什么没有拔”
陈文峰傻眼:“呃,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