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盞昏黃的油燈,擺著幾條破爛板凳和長條桌子,牆角堆著不少酒罈。
屋子裡的氣味很難聞,混合著汗味、腳臭,還有生熟肉的味道。
「歪嘴狗,你的胯骨怎麼也歪了?」有人對剛進門的漢子嘲弄道:「被田寡婦拖歪的吧。」
這樣粗俗的玩笑惹得屋子裡的人一陣鬨笑,連帶著好幾個人也都說了幾句髒話。
大體都在說那田寡婦是何等的淫賤,又是何等的惹人厭煩。
「時驢子,你笑話老子怎地?老子便是歪了嘴,也是老虎,比你這驢子強多了。」被奚落的人反唇相譏,這樣的戲謔在他們當中再常見不過了。
「兄弟們來的差不多了吧?大頭怎麼還不來?」一個臉上有道疤的精壯漢子從牆角拎出一壇酒來,抿了一口問道。
這些人都是亡命徒,和街上那些小偷小摸的地痞無賴還不一樣。
「大蟒,你好歹也算是位爺了,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又一個人走進來,這個人年紀五旬上下,眼裡透著精光,一看就是個城府深沉的。
「八爺,您老沉得住氣,可我問你,這麼多年被那姓童的總壓著一頭,你可舒服嗎?」叫大莽的漢子又喝了一口酒,然後把酒罈遞了過去。
「能沉得住氣的誰來這裡呢?」叫八爺的人笑呵呵的說,雖然一臉和氣,可是語氣里卻掩飾不住長久以來的不忿:「那姓童的是幫主心腹,有孔明在,哪有周瑜什麼事呢?」
「您這麼比方可不怎麼吉利,」旁邊一個尖臉漢子說道:「說書唱戲的嘴裡可從來是諸葛亮氣死了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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