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电厅进入,鬼魅似的闪在壁角里。厅中黝黑,陈设全是古朴沉重的家俱,空无一人,声息惧无。
他想:“我必须先找人问问,探知崔小妹被擒往何处,方可下手。”
要擒人,必须现身诱人出面。他掖好衣尾,将长剑改系在背上,运功护身,开始大踏步向后厅闯。
他走的路线十分怪异,不直向后厅门走,却向右折走七步,再向厅门跨了九步,突然腾身而起,飞落壁间一张大环椅上,伸手拉下一幅山水画,一掌向壁上推去。
“轧轧轧……”一阵机轮绞动声在墙内响起,后厅左右两扇大门“砰彭”两声闭死了。厅中的地面,也似晃动了几次。
他跃下大环椅,飘至厅中心,脚下“咚”一声重重地蹬了一脚,方向左后厅门走去。平时,左后厅门是主人出来的门户,人,该从右后厅门进入后厅。
他握住门上的叩环,猛地运劲向后拉。“吱呀”一声,沉重的铁叶门张开了,眼前出现了朦胧的黄色光芒。
外面大火照红了半边天,但没有任何光线可以进入楼中;这黄色的光芒,光源发自壁间的两盏小灯笼。
随着铁门的响声,里面传出一声惊叫:“咦!机关失灵了?”
是少女的嗓音,惊诧中有慌乱。
君珂大踏步走入,走了七步,脚沉重地一跺,“砰”一声,整座地面向下沉下两尺,“砰彭”一声,定住了。
“格格”两声,一座扶梯突从上面徐徐伸下,扶梯下端,站着两名仗剑少女。
他冷冷地说:“机关并未失灵,但已失去效用,暗器的射孔已经自行封闭。无法开启了。下来!在下正要找你们问话。”
两少女穿一身粉红色紧身劲装,浑身曲线玲珑似若喷火,人美,身材更美,年约十八九,像盛开的玫瑰花。
她们不再慌乱,一声娇叱,飞扑而下。
同一瞬间,身后大门后的两个壁洞中,钻出两名中年大汉,两把钢刀冷芒四射,一声不吭扑向君珂身后,刀动风雷发,一上一下狂风也似的卷到。
君珂突然腾空而起,两大汉仍向前冲。他脚尖分张下点,轻轻向前一挑,挑中两大汉的脑后哑穴,两大汉直挺挺向前猛冲,扑向两名少女。
“咦!你……”两少女同声惊叫,向侧一闪,在间不容发中让过两把钢刀。
“叭噗”两声,两大汉仆倒在地,被制住了,滑出丈外方停住身形,趴伏在地像两条死狗。
同一瞬间,君珂已经冲上,快逾电闪,一晃即至,双手分张叫:“你们也得趴下。”
两少女大惊失色,向两侧扭身出剑,同出“寒梅吐蕊”,分攻君河身侧。
君河一声冷叱,双手一抄,在对方剑尖刚吐第一剑的刹那间,神奇地扣住了两剑的剑尖下五寸处。
“撒手!”他叫,手上用了三分劲,猛地一振。
两少女怎能不撒手?她们的虎口出现了血迹,惊叫一声,丢剑踉跄后退不迭。
君珂丢了剑,扣指连弹,两缕指风先后射出,不偏不倚击中了两少女的右期间穴,风到人倒地。
他走近两大汉,伸手抓起一名,“叭”一声拍开了穴道,再丢下地一脚踏上大汉的小腹,冷叱道:“别装死,打起精神。”
大汉龇牙咧嘴道:“好汉爷,高……高抬贵……贵手。”
“你该叫抬脚,是昏了头么?”
“哎……唷!轻……轻些。”大汉仍在叫。
君珂减了一分劲,阴森森地问:“阁下,你要好好回答,不然,我要你变成破腹之狗。”
“好汉爷,小人知无不言。”
“擒来的女人目下何在?”君珂问,脚下又加了一分劲。
大汉痛得狂叫一声,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