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清凉的黑眸已经迷离了去的谪仙男子,生疏地吻着少女娇嫩柔软的项颈,任她灼热的小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瓷一半光洁匀称,完美诱人的胸膛。
情迷意乱中的少女,竟还顾得上分出视线目光灼灼地看向白衣美男的身子,她沾染情欲的大眼,游移至这一片白皙光洁的胸膛上,那两点粉嫩柔弱的樱红时,气血一涌,两行鼻血没出息地顺着小鼻子流下,“吧嗒吧嗒”全滴在了美男的胸膛之上,红白相映间,竟似那雪地中大朵盛开的红梅一般,耀花人眼。
口干舌燥起来的少女,粗鲁的抬起手来一抹鼻子,一把推倒此时已经视线清明的白衣美男,如女色狼般,跨坐在他身上,伸出两只手,掐住他胸膛上的两点樱红,淫笑着说到。
“师父,你就从了我吧,我已经垂涎于你好多年了。唔。。。”
说罢,她又用小手儿细细地把那雪白胸膛上的鼻血揩尽,享受地将小脸儿偎在上面,如喝醉酒了一般,口齿不清说到。
“师父,你是从呢?还是从呢?还是从呢?”
少女身下经历了“血光”之灾,又被她此时的动作惊得瞠目结舌的白衣美男,根本连话都来不及说出,便被她猛地扬起,挂着色眯眯笑容的小脸儿跟着吓傻。
“嘿嘿,你要不从我,我就从了你便罢!师父,别怕,徒儿我来了!”
说罢,她一个大倾,就如恶狼扑食般压向那白衣美男。
又见轻薄五
早已从缭乱魅惑中回过神儿的白衣男子,险险接住她灼热的身子,素手一点,那大尾巴狼状的少女已经闭上眼,软软瘫倒在他怀里。
白衣男子叹气,拿过一旁少女褪下的衣衫,仔细为她穿好。
方方她那般异常,他已隐约觉察到不妥,待他触到了她的经脉,觉察到其中涌动的燥气,他才惊觉,原来,她是中了媚药。
只是想到她那句大胆奔放的话——“师父,我已经垂涎于你好多年了。。。”,他便顿感面红耳赤。不是欣喜,不是羞愧,抑或者,两者都是。
他身上的元气早已被耗尽,如今根本使不出法力为她逼退身上的媚药,只能任由少女这样暂且忍着,待他周身元气恢复一些,才能为她解除这磨人的劳什子媚药。
这一恢复,便等了足足有大半个月。这大半月期间,他将所有学过的清心咒语统统念了不下百遍,更是每日被少女惹得身子胀痛却无药可解。
半个月后,他为少女解去了这媚药,那恢复了淡定的小家伙,却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半个月来的荒唐作为,直接窜红了一张小脸儿,躲在密林里消失了整整一夜。
墨莲也因为林小狐的消失整夜未及合眼。不是不想去找她,只是怕她尴尬而已。
直到第二天早晨,一身清爽坦荡无比的林小狐童鞋,重新大摇大摆意气风发走了回来,厚着一张小脸儿脆生生说:“师父,半月多不见,您可好?”
墨莲微抽嘴角,不动声色抖着面皮,淡定回答:“很好。半月未见,你倒是消瘦了几分。”
林小狐在心中暗暗鄙夷师父的腹黑:让你天天欲火难耐,吃喝不宁的半个月试试,保准你也消瘦不止几分!!!
可是,我们林小狐童鞋不知道的是,这半个月来,墨大美男确实也是日日欲火难耐,吃喝不宁啊,只是这其中的苦楚与心酸,她不知半分!
又见轻薄六
这样下来,一年前的荒唐半月那页,似乎也就此揭过。只是此时,两人相拥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动作,让二人的思维,不自觉的一起飘向了一年前的事情。
这次,急色的狐狸似乎颇能把持的住,一双小手儿急急放开,想要跃下,可未曾料想的是,她的腰身,却被那白衣男子紧紧揽住,并未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