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条潺潺流动的河流,最重要的是河流旁还盖着一座小木屋。
难道这崖底有人烟居住?
休息时也包扎了皮外伤,我把双手放到头顶两侧“上来。”
“干嘛?”
“少废话。”
拉过萧染的两只手臂,他还在那边“嗷嗷”地大叫。
提起弯起腰身,把萧染送上后背,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地重。
“紫堇,放我下来……”
他在我身上扭动,我张嘴在他裸露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现在还嫌我不够烦吗?!
“啊!紫堇,你是属狗的吗?!”
山崖下响彻着某男响彻云霄的痛喊,我心中开心极了。
把萧染摔在木制的床上,他表情扭曲着痛喊。
我不理他,坐在床沿上喘气休息。
这个木屋的陈色很简单,只有最基本的一些,幸好他还有做饭的地方。
站起来打量,房间里有个木箱,里面存放的是一些男人的衣物,碗盘用具都是木制,仅够一人的数量。
手指触摸木桌,拈起一层细细的灰。
看得出来,这是一间只有一个人居住的房子,而这个人很可能已经出远门了。
会是谁?住在人迹罕至的崖底,既然他能出去,说明这崖底肯定有出口。
回头看向萧染的方向,他闭着眼,我走过去,他有呼吸,应该是睡着了。
萧染的身上备了一些疗伤良药,刚进屋时我和他都吃了一点,只是他的脚伤怎么办?
我记得小时候我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