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花白胡子,摇了摇头说:“能治当治之病,不能治无治之病。”
“什么意思啊?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当治什么无治的?”乔莲藕没有听懂,赶紧站起来追问,脸上满是焦急。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自己体会吧。时间紧迫,我得赶紧采药了。”
老头儿说完,弯下腰开始扯了些紫色的草儿。
那些草儿说也奇怪,刚才长在地上的时候,还是鲜活嫩气、朝气蓬勃的样子,待老头儿一将它们拦腰掐断,它们便一下子萎了下来,几秒种的功夫,便枯黄如金了。
“好奇怪”乔莲藕不由惊奇地叫道。
老头儿毫不为之所动,淡淡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土地是万物之母,离开母体,自然枯萎。”
“但是那些菜却不是这样的”乔莲藕想不通,赶紧指着不远处的那大片的菜地。前儿摘了那么多菜去吃了卖了的,都没有像这样,掐下即枯的。
“物体不同,属性不一,世间万物,奥秒无穷,顺其自然,不必深究。”老头儿像念经一般,哇啦啦地说出一段话来,将乔莲藕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乖乖地看着老头儿的手将那枯萎干脆的紫色草药揉碎,放于左手手心里,然后抬头对乔莲藕说:“丫头,再掐些回去放到我的包里,不然不好说的,我们该走了。”
乔莲藕明白老头儿的意思,赶紧掐了一大把药草儿,俩人出了空间,回到了紧闭的屋子里。
乔莲藕像个徒弟一样,乖乖地将手里的一把药草塞进了老头儿皱巴巴的包里,然后问还需要自己干什么。
“来,将开水瓶里的水倒一点出来,我要用。”
乔莲藕倒了一点开水在杯子里,端给老头儿,看他干什么。
“来,将这水小心地倒在我的手心里。”
那水因为少,乔莲藕一摇一晃杯子,水很快凉了下来,照老头儿说的,将水小心地倒在他手心里的药里。
老头儿将那药粉儿与水混在一起,揉搓成一个玻璃珠子那么大的紫黑色药丸子,长舒一口气,对乔莲藕说:“好啦,可以开门啦”
正在这时候,外面不知道谁在“咚咚咚”地敲门了。看样子,外面的人已经急坏了,等不住了,再不出去的话,他们可能就要破门而入了。
“好啦,别敲啦”乔莲藕将门找开,对外面嚷嚷道。
虽然药丸子配好了,但是效果怎么样,没有验证过,着实不知道,但是现在已骑到了虎背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切都掌握在老头儿的身上,自己该配合的已经配合啦,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也就无能为力,怪不得自己啦大不了再找人将病人往医院里抬,然后挨几句责骂就是了。
乔莲藕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什么?就是这个?让我母亲吃了,病就好了?”当周大强接过淡定如神仙的老头儿递过来的药丸时,问了又问,很不相信的样子。
老头儿将手背到背后,抚了抚胡须,轻描淡写地说:“你自去,将这药与你母亲温水送服,不出一刻功夫,药到病除,如果无效,自来找我便是了,你放心,我在这里,不会走的。”
语气肯定,让人除了照他的做外,再无其他想法。
“好吧,那我回去试试,你可不要跑了啊……”周大张小心翼翼地捧着那药丸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掉到地上摔坏了,看了一眼老头儿后,半信半疑地赶紧跑回家去了。
当然,跟着他跑回去的还有那些看热闹的人,包括秦瑛和乔振轩。他们不可能定定地呆在家里等候结果。再者,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或者药没有效力的话,他们还可以帮着想办法将病人往医院送。
乔莲藕没有去,她不是不想去看热闹,而是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