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妙,顿时慌了,立即匐伏在地,齐呼“小的们该死。”
盎多鹏哈哈一笑,说:“胡寨主过谦了,事出误会……”
疯癫叟,未待富多鹏说完,大眼一瞪,怒哼一声,抢著说:“胡天豹,你别装糊涂,你
的喽罗拦路抢劫烟鬼小师妹的好马……”
盎多鹏一听不对,立用金烟袋急碰疯癫叟的紫竹杆。
疯癫叟不觉一楞,大眼一翻,转首急问:“什麽事?”
牟娴华立即抢著说:
“疯哥哥,这两匹马可能是他们的。”
疯癫叟毫不犹疑,居然理直气壮的说:“他们的马骑骑又有什麽关系,何必劳师动众,
由天宝山追到这里。”
萧银龙听了,只皱眉头,觉得疯癫叟更不讲理,这真是怪杰中的怪杰。
岂知,胡天豹、白梨花两人听了一些也不生气,相反的竟然愉快的笑了。
这时,左右传来数声低微的抱怨声,似乎在互相抱怨,不认识这老人是谁,也该认识那
柄金烟袋……
胡天豹左右一看,见数十喽罗仍跪在两侧道下,立即双目一瞪,怒声大喝:“还不归队,
跪在此地等死吗?”
数十大汉,暴喝一声,纷纷立起,拉马向大队走去。
疯癫叟立即摇头晃脑,连声说:“好威风,好煞气!”
笑面虎连连笑著说:
“晚辈不敢,老前辈海涵!”说著,看了银龙、娴华拉著的两马一眼。
萧银龙已知乌骊、盖雪,是那两个莽汉,由胡天豹处偷来,觉得理应将马交给胡天豹,
於是即对富多鹏,说:“老哥哥,两马既是胡寨主的,我们就将马交给胡寨主吧!”
踏雪无痕富多鹏,点点头说:“好好,那麽就请胡寨主将马……”
盎多鹏的话尚未完,牟娴华立即轻哼声,忿忿的说:“马是他们丢的,马却是我们由马
贼手里夺回来的!”
疯癫叟闻声,大眼一瞪,自拉自唱的说:“什麽,马是我们夺回来的,那还有什麽话说,
我们夺的就是我们的。”
萧银龙见疯癫叟,越说越不像话,实在令人啼笑皆非,但想到他是出了名的疯癫叟,也
就不足为怪。
毒娘子白梨花,似乎对牟娴华颇有好感,於是转首对胡天豹说:“既然这位小妹妹将两
马夺回来,就让这位小妹妹将马骑去吧。”
胡天豹欣然应好,立即望著富多鹏,说:“老前辈,既是小妹将马夺回,就将两马赠给
小妹吧!”
牟娴华一听,立即望著毒娘子笑了。
毒娘子也望著牟娴华笑了。
疯癫叟一点蓬头,说:“赠也好、送也好,小妹玩厌了,我会给你们送回来。”富多鹏
知娴华喜欢两马,加之银龙可能远下江南,也需一付好脚程,於是,一捋银髯,哈哈一笑,
说:“这两匹马就算向胡寨主借的吧,事後我与疯子决定跑趟天宝山,将两马归还给贵夫
妇。”笑面虎、毒娘子,听说两位怪杰要去森罗寨,俱都大喜过望,立即恭声笑著说:“两
位老前辈如能驾临天宝山,实晚辈夫妇之幸,全寨弟兄之幸,马已送给小妹,就请不必再还
了。”
盎多鹏,立即笑著说:“好,好,事就如此决定,我们後会有期。”
笑面虎、毒娘子,两人立即恭声说:“两位老前辈珍重,晚辈等就此回山,恭候两位老
前辈大驾光临。”
说罢行礼,转身拉马走去。
疯癫叟见胡天豹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