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出燕黍最適合什麼土壤、如何灌溉施肥之類的?」
岑堇天想了想:「臣自當盡力,但兼權尚計,或需兩三年。」
說到時間,幾個人都有些沉寂。
庾晚音猜不到旱災何時來,岑堇天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時。
庾晚音看著他年輕而憔悴的臉,突然心生愧疚:「岑大人保重身體。」
岑堇天笑道:「臣會努力活得久一點。」
「不,真的,保重身體。為了提高一點收成,岑大人已經隱姓埋名、背井離鄉,你的雙親家人……」
夏侯澹插言道:「餘生如此,值得嗎?」
庾晚音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太直白了。
岑堇天卻笑著擺擺手:「臣以為預知死期,是件幸事。臣少年時便反覆思量,這一生要做些什麼才不算虛度。雙親自有兄弟孝敬,故鄉自會在死後榮歸。他日臣離去時,惟願埋骨之處,有五穀豐登。」
回宮的馬車上,庾晚音情緒明顯低落了下去。
自從穿來之後,她覺得自己每天都在迅速成長,早已不是最初那個無頭蒼蠅般亂撞的小白了。
但總有些人的存在提醒著她:你的境界還差得遠呢。
夏侯澹:「在想岑堇天?」
「嗯。」庾晚音嘆息。
她以前看文的時候,專喜歡看刺激的大場面,群雄逐鹿、金戈鐵馬……岑堇天種田的片段全被跳過去了。
「等到自己來了這個世界,才發現他才是真的救萬民於水火。有那樣的一生,的確不算虛度了吧。」
馬車搖搖晃晃,夏侯澹半開玩笑道:「不必妄自菲薄,你也在救萬民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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