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來謀士商議此時。
夏侯泊:「皇帝突然發瘋,真是偶然麼?這下戶部尚書一死,太后黨定會把這筆帳算到我頭上,回頭便會反撲。」
胥堯:「……至少中軍將士可以吃上好飯了,是好事。」
夏侯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驚訝於他突如其來的天真:「中軍將士吃得好了,便不恨皇帝了。」
胥堯一向信奉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也感激端王的知遇之恩,從來不覺得與他謀劃的事情有什麼不對。
然而此刻,他卻感到一股涼意竄上了背脊,那瘋王的話語又在耳邊響起:「是誰滿臉悲憫,將你收作了看門狗……」
胥堯能感覺到夏侯泊在看著自己。他迅速轉移了話題:「皇帝今日的舉措確實有些突兀。他最近寵幸的那個庾妃,是怎樣的人?」
與此同時,下了朝的夏侯澹正在和庾晚音談夏侯泊:「惡人,絕對的惡人,穿沒穿都是惡人。」
庾晚音:「這樣很危險,我們必須想辦法比他更惡。」
夏侯澹:「他手下那個胥堯,這幾日應該會去調查當年的事了。可惜,沒有什麼不利於端王的證據……」
庾晚音:「證據這種東西,可以偽造呀。」
夏侯澹:「妙啊。」
庾晚音獰笑著與他擊掌。
夏侯澹:「不,我轉念一想,『進讒言栽贓良臣』這種事本來就不太會留下痕跡,他要是能找到證據,反而可疑。」
庾晚音:「那我們這樣,先告訴他,為免端王起疑,只能將他的老父秘密接回,莫要讓端王知道……然後在接回他老父的過程中故意出點紕漏,讓他以為已經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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