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雷杰显然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之中。
“你家的钥匙呢?”白奇朝他伸出手——游戏该结束了。
“啊…… ”
谢绮捣起耳朵尖叫出声。
好难过啊!
磨了两下牙齿,找不到东西咬,白奇又不在身边,只好咬一片饼干泄恨。
他究土见打算怎么办?!
她讨厌他这种文风不动的做法,让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她,什么意思嘛!
他干脆摆明说他就是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嘛!
数一数,有几天没见到他了?一天、两天或者三天?
他的伤口好些了吗?
唉 每当心思总往他身上绕时,那些坚持早就不翼而飞了。
走出他家门的那一刻,就明自己的心了。但,要她开口向他说出希颜的性别是她这辈子撒得最成功的一个谎话——她还是无能为力。
奇怪了,希颜为什么还没到家?她需要有人和她商量对策。
卡——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谢绮立刻飞奔向前,唰地拉开了门。
“你回来——来了——”
她狂奔向前的脚步顿时打住,左脚一个不慎拐到了右脚,整个身子便向前倾去,落入他好整以暇的臂弯里。
“真是热情的欢迎仪式。看来你对凌希颜的感情还真超乎我想像的深厚。”
白奇面无表情,心里仍是闪过一阵不悦——她怎么就没这么对待过他!
他的手掌环着她的腰,她的手心贴在他的衣襟上,四目的胶着相望,是比体温接触更炽人的感觉。
“——谢谢。”见他理智地将她推在一臂之外—她只能这样怆然地回答。
“你来做什么?”她怔愣地看着他自顾自地在沙发上找了个位子。
“来看看你和凌希颜是否相处甚欢。”他修长的双腿自在地交并着,平整的面部表情看不出心情是好是坏。
“请把这里当成自个儿的家。”她忍不住讽刺了他一句,恼他没有与自己相同的雀跃心思。
“我会的。”他淡淡挑眉。
谢绮交插着双臂,鼓着颊打量着他,一时之间不是很习惯他这种疏远的神态。目光不由自主地溜到他的肩上,薄风衣盖住了伤口,让人无从得知伤口是否已稍愈。
陡地,白奇猛皱了下眉,双眉全拢蹙到一块。
“怎么了?!”她直冲到他前侧,娇小的身子整个贴附在他身侧,半坐半跪地倚在他身边。
小手无比温柔地为他卸去了风衣,除去了半边的衬衫。
“很痛吗?”她弯身握住他的手臂,检查着他的伤口。还好伤口没有流血。
“抽痛了一下。”这女人在做什么?
柔滑的指尖轻触着他的肌理也就算了,她压根儿不知自己宽松的休闲衫已在弯身时斜露出多少的脂润玉滑……
“要不要吃止痛药?”白奇刚才倒抽了一口气,一定很痛。
“我喜欢清醒。”揽住她的腰,吸呼则汲取着她身上轻淡的花草香味。
“痛就该吃药,装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男人就爱逞强、说谎——”她睨了他一眼。
“你讨厌说谎的人?”请君入瓮的游戏正式展开。
“对,很讨厌!”谢绮点头点得很用力——
“因为我的谎话蹩脚得不得了,连七岁小孩子都骗不倒。我骗不了别人,别人却可以把我骗得团团转,那种感觉挺不好的。所以,我讨厌别人说谎,也讨厌说谎。”
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慷慨激昂。
“凡事都可以经由练习而成功,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可以把别人骗得团团转?”手指为她拂开脸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