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的时候应该逆时针搅拌变成了顺时针,且杂乱无规律;关火后未冷却静置就加了比利威格虫的蛰针,还是被不明液体打湿了的。除此之外,各种材料的处理也有欠缺。说实话,这孩子没有炸了坩埚还真是走运。”
“是没炸,都贡献给了我。”我小声的嘟囔着,salazar听到后狠狠的甩了我一个眼刀。
“难道你的脑子已经被gryffindor们的肌肉同化了吗?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连一锅普通的药剂都熬不好的小巨怪们活该受到教训!”显然rowena检查出来的那些结果salazar早已心中有数,以他对教学的严谨态度恐怕恨不得将那个学生的大脑掏出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好在药剂虽然配的乱七八糟,不过效果就只有神经刺激类的作用罢了。恐怕你的状态跟你本身即将进入成年期(按蛇怪的寿命算)不无关系,可能之前有些征兆并没有引起你的注意,而这锅药剂让你被压抑许久的本能来了一次大爆发。”rowena乐呵呵的说,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绿光。
我忽然打了个冷战,连忙将身上的被子裹得严实一些。
“鉴于这属于生物本能,又是‘压抑许久之后的爆发’,”salazar紧紧的抿着唇,“在无法找到另一条蛇怪的条件下,恐怕你得硬抗过去了。反正成年期无法控制的情况就这一次,以后应该就可以有意识控制了。”
以后还有?难道我真的逃不过跟蛇ooxx的宿命?听到salazar的宣判我忽然很想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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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地方?”在药物作用下有些昏沉的我被带到了一处空旷的大房间。高耸的石柱上雕刻着盘绕的巨蟒,上升着消失在黑色的天花板上。墙壁上也同样装饰着各种蛇类的图案,每一处鳞片每一道花纹都细致入微,蛇眼处打磨的十分平滑的石头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着幽幽的光,栩栩如生。
对面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是与石室等高的一座雕塑,四个人的头像或冷淡或张狂或端庄或温和的勾勒出来,脸上都带着不同于常人的尊贵之气。
“唉,这里本来是想着弄完了以后送给你做礼物的,等我们不在了大家也好有个念想,没想到提前派上了用场。”godric一边遗憾着一边给屋子里的石柱啊雕像啊什么的补上层层叠叠的永久性的坚固咒之类的咒语。
“我觉得你们还是留张画像给我比较实在。”我轻轻喃了一句,没什么力气,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到,就自顾自的化回了本体。维持阿尼玛格斯状态也是需要一定的控制力的,而我一会儿可能无法好好的控制身体里爆棚且乱窜的魔力。
十五米长的大蛇立刻代替了原本纤细的身形出现在了房间里,salazar几人向后退了几米,以免不小心被压到。微微张开的鳞片开始散发淡淡的粉色烟雾,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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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rowena的研究癖发作,蛇怪发情可是头一遭亲眼见到啊,这种奇异香气是不是为了求偶而产生的呢?她兴致勃勃的掏出一个小瓶子打算收集一些回去研究一下。
helga看着她无奈的笑,她好像忘记了她们还要注意防止sariel发生其他不正常的状况呢。
“呃……”这边salazar却有些不正常了,他的脸上也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身体在不住的颤抖,慢慢的倚靠软倒在旁边的godric怀里。
“salazar?sarah?”godric轻轻摇晃着salazar的身体,企图唤回他愈来愈遥远的神智。merlin的裤衩!虽然自家情人主动投怀送抱是他肖想了许久的好事儿,但也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