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是越来越让人解不开的谜。
夜千泽扭头望向某个方向,元缺心一凛,夜千泽知道他的藏身之处?
“嗯,就他那样的猪脑袋,是不可能研制出那种药来的,我高估他了。”
摸摸自己的头,元缺在心里驳着夜千泽的话:你才猪脑袋!
“那家伙就是一头笑面虎!不过,千泽,他的药还是挺好用的,要是有办法把他的药都算过来,那咱们就能出去自称神医,混吃骗喝了。”
夜千泽:……
元缺:!
他就知道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只认得他的药。敢情在她的心里,她只记得他的药,他这个大活人还不如小小的一瓶药。
元缺的心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只知道很苦,很涩,很呛,又很无奈。
……
清水县。
因为今天过年,清水县的酒楼,店铺,大都早早地关了门,暂停营业,放伙计们回家与家人过个喜庆的年。
街道上比起平时要清静了很多,只有小孩子们不畏严寒,欢快地奔跑嬉戏。
金玉堂酒楼在昨天就已经暂停营业,伙计们都放了假。
所以怀云不用再给酒楼送菜。
而家宅的蔬菜瓜果,都预要了三天的,各自存放在冰窖里保存着。
怀云给所有客户都送去了他们预要的蔬菜后,也给工人们放了假。今天她便窝在家里的厨房里做着年糕,阿牛和狗仔像两条尾巴似的,跟着她打转,盼着吃年糕。
除了做年糕,怀云还做了南瓜饼,红薯饼,以及各类点心,这些都是寒初蓝教她的。
怀真则在贴着对联。
寒爷爷夫妻还在忙着剪窗花。
“汪汪——”
屋外忽然传来了狗的吠声。
狗是刚养的,怀真从清水县抱养回来的,一身黑色的小狗儿却很凶,稍有点风吹草动就拼命地吠起来,还会凶狠地扑出院子去,经常把来人吓得连连后退,害怕被它咬一口。
听到狗的吠声,怀真扭头望向院子外面,看到两个人头畏畏缩缩的,他脸一板,眼一沉,喝着:“来了就进来,畏畏缩缩像做贼一样,小心被狗儿当贼咬了。”
“傅公子。”
颜氏满脸堆笑地闪身出来,被她扯着的是寒大川。
知道寒初蓝把一切家业都交给傅氏兄妹打理,颜氏是又气又恨又无奈,她嫉妒得发疯,可她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撒野了,寒初蓝现在可是摄政王府的世子妃,而她和寒初蓝早就闹翻的了,曾经对夜千泽不好,更在寒初蓝嫁人前长期虐待寒初蓝,她担心她再撒野,会被寒初蓝追究,虐待世子妃可是重罪,她没有九条命给夜千泽砍,只能在心里嫉妒着傅氏兄妹。
她满心以为寒初蓝多少还会记着一点旧情的,能帮寒家摆脱贫困,可寒初蓝就那样走了,在走的时候,连看她一眼都没有。只留了话,让傅氏兄妹好好地照顾两个老不死,调教她两个儿子。
真是个白眼狼!
哦,不,她才是白眼狼!
她不敢再骂寒初蓝是白眼狼了。摸着良心说句话,她对寒初蓝的确无恩,反倒是寒初蓝身上的银子救过她的命,于她有恩。
“傅公子,新年好呀。”
颜氏讨好地笑着。
怀真哼着:“这新年,还没有迎来呢。”
颜氏讪讪笑,“也是,也是。在贴对子呢?”
怀真不答反问着:“你来做什么?”
颜氏下意识地望向了远处的鸡窝,现在的夜家有钱了,什么都重新翻建过,就连院子的围墙都改成了砖砌的。鸡窝里的鸡个个都养得肥肥胖胖的,看着就想吃一口。猪栏里的猪也头头长得肥肥胖胖的,过了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