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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4 / 5)

“我应该学吗?不喜欢,就不学了呀。”我奇怪的看着他。他怎么会问到这个?

“没什么,只是你爹的书房里,挂了那么多的画儿。所以我想,他应该会教你些丹青之术。”

他怎么知道我爹的书房是什么样子?难道他去过?!而且,我一点都不记得他曾喜好画画儿!

“你,去过我家?”我坐了起来。

“我说过,和你父亲蓝仲文有过一面之缘。”他的表情没变,只是目光,变的有些幽幽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丹青。因为我从没见过他画什么,他也没教过我这个。”实在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意思,只好说实话。目前还看不出这么回答,会对我有什么坏处。看他还说什么。

“那真是可惜了。令尊的画艺,可是非同一般呢!”他一脸惋惜的说。

“真的?”我摆出一脸的惊讶,“那你知道他曾画过什么?”随口问道。

“令尊的其他技法,都非常的娴熟,但只有一项,我至今佩服不已。”

“哦?那是什么?”

他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搜索:“画地图。”

我愣住了。“地图?”

“对。令尊大人的记忆非常好,他可以将仅见过一次的所到之处,详尽的画出来。”

听了他的话,我刹那间有些神思恍惚,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眼前出现的却是五年前的那一个夜晚:我站在爹的书房里,手里拿起了一张地图,没看完就被他拿走了。还有,那个他身后的房间门口,透出的人影……

“你?!”我失声说了出来。

“什么?”他脸上有些茫然,然后又紧盯着我,“雪儿,你在想什么?”

不对!蓝雪,镇定!仅凭他的一句话,我现在还无法确定,那张看到的地图,是否就有如此大的重要性,也无法确定,究竟那个人是不是他。可是,可是,难道蓝家的秘密,就在这个什么地图上?

脑子飞速的旋转,可脸上依然带着笑:“没想什么,只是在想,你怎么会对我爹的事情知道的那么详细。这些事情,我这个做女儿的,都没听说过呢。”

郎昕翰的嘴角缓缓的上仰。不知道是不是烛光的原因,他看着我的目光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雪儿,你知道吗?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很特别。

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你。”

番外 严柏涛与穆容成

天空灰蒙蒙的,铅色的云朵,大块大块的堆积在一起,让人看了就觉得精神压抑。冷风呼啸而过,常常会窜入衣领,猝不及防地冻人一下。严柏涛缓步走出宣炴门时,整了整朝服,搓了搓手。

“大人,把这个披上吧,是夫人派人送来的。今儿突然变天,冷的有些邪门儿。”包禄手脚利落地抖开一件袍子,给他披在了肩上。

“咳,是啊,这哪里像是阳春三月啊。”严柏涛轻咳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

他觉得嗓子有点干。早晨在大殿上,他与穆容成为了人丁税的事情,唇枪舌剑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又被皇上单独留下聊了一会儿,虽然喝了一杯茶,可还是觉得喉咙不大舒服。他心里自嘲的想,看来是表演的太卖力了,下次得悠着点,毕竟也是把老骨头了。

“左相大人,这就要回府啊?”严柏涛回头一看,原来是御史中承郭万山。

“这么糟的天气,除了回府,老夫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严柏涛笑了笑,他知道郭万山是特地在等他,不过这没必要挑明了说。

“说实话,”郭万山凑前了些,低声说:“下官其实非常赞成左相大人的提议,只是您知道,三王的脾气一向如此,下官人微言轻……”

“郭大人,既然朝堂之上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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