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令扬抚了抚袖子,眸中越来越冷,“如果不是看在你对我的这份感情上,你以为这次我会轻易饶了你吗?滕亚云,你不是没脑子的人。适可而止。对了,我和锦儿的婚礼你就不必参加了。我想我的家人不会高兴在喜宴上见到你。”说完,他推开了滕亚云,大步离去。
“令扬——”滕亚云从来不是如此不知自爱的人,可是那个人是他啊,她才是最该站在他身边的人。那个女人何德何能,不过是残花败柳,离过婚,又有了两个孩子,听说其中的一个孩子还是私生子。王瓷锦她凭什么。她滕亚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王瓷锦的,“呜呜……”
展令扬远去的身影头也不回。
滕亚云蹲在地上怀着手臂痛哭,她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为什么还不愿意看她一眼。
大堂经理神情尴尬的看着那些越聚越多的人,很想提醒那身上不着几缕布条的女人,即使哭也要找好地方,而不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啊。
“这位小姐。”大堂经理。
“呜呜……”滕亚云起身回房狠狠的甩上门。
大堂经理神色有些难堪,他微笑着对那些快要聚成群的房客,“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
“锦儿,锦儿……”展令扬匆匆回家。他在王家找不到王瓷锦时才意识到王瓷锦或许就在属于他们自己的家里等他。顾不上安抚苏烟的困惑和担忧,他匆匆往新家跑去。已经忘了车子跑得比人快。
“锦儿——”展令扬找遍了一楼,终于在二楼的书房找到了王瓷锦。只见她坐在大型的沙发上半边的身子靠着落地窗,弧形的书柜下散落着数本敞开的书。“锦儿——”
王瓷锦的视线从树梢上收回,她的双眸难掩通红,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你回来啦。原本今天我该把孩子们的衣服玩具什么得都收拾过来的。可是不方便了,只能等今晚麻烦你搬过来了。哦对了,我们定的家具他们都送来了,都挺好看的。窗帘什么的得靠我们自己装上了……”
“锦儿——”展令扬叹息的将王瓷锦紧紧拥入怀中,“别说了,别说了。”
“呜呜……”王瓷锦双手紧拽着展令扬的手臂,压抑着低泣着。
展令扬拥着王瓷锦,手心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
王瓷锦抽噎打嗝从展令扬的怀中退出。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眼眶眼睛通红一片,她没有看展令扬,而是伸手揉着自己麻掉的双腿。
“说吧,我听着。”王瓷锦哭过的嗓子有些沙哑,红肿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背。
展令扬的眸光慌乱一闪而过。“锦儿!”展令扬双掌紧紧将王瓷锦的双手握进掌心,“昨晚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刚好被抢劫的滕亚云。一时好心就救了她,之后又看在同学的份上将衣衫有些破损的她送到酒店并开了间房给她。之后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一直到你敲门的时候我才醒来,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展令扬的眼中杀意一闪而过,“现在想来昨晚的抢劫到底是真是假还是被事先安排好的,还说不定呢!况且,能令我无知无觉的着了道昏迷了一个晚上。滕亚云这个女人不简单,背后指不定还有其他人。锦儿,看来最近会不太平了。”
王瓷锦的手从展令扬的掌心抽出:“她腹中有了你的孩子。你到底碰了她没?”
展令扬迟疑了一下。
王瓷锦咬着唇瓣,泪水又重新聚拢,无声的滑落。
展令扬焦急的将王瓷锦的双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