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你已面临杀身之险,世上没有什麽比性命
更要紧的,‘雍郡王府’当然不便勉强你老弟……”
白泰官忙道:“不,不,不,年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白泰官闯荡江湖这麽多年,
什麽阵仗没见过,岂会这麽贪生怕死。”
年羹尧道:“那……,老弟你是什麽意思。”
白泰官迟疑了一下,道:“我是想……,年爷该知道,两方面找的都是我,我一个人的
力量有限,尤其我又不便跟了因大哥他们正面冲突,所以,所以……”
“所以怎麽样。”
白泰官道:“不知道年爷是否能动用‘雍郡王府’的力量帮我个忙。”
年羹尧哈哈一笑:“我还当是什麽事儿呢,原来是这啊,这还用老弟你说,你现在是
‘雍郡王府’的人,你的事就是‘雍郡王府’的事,‘雍郡王府’当然要帮你这个忙,只是,
你昨儿晚上为什麽不来见我。”
白泰官苦笑道:“年爷,当时的情形,逼得我不能不应付他们,那执掌‘日月令旗’之
人,来无踪,去无影,他走了之後,我怕他躲在某处监视我的动静,万一他没走,我一来见
年爷,岂不又全落在了他眼里。”
年羹尧连连点头.“这倒是,这倒是,只是,还有一样让我想不通。”
“年爷是指……”
“他为什麽跟你要解药,为什麽不让老二死。”
“这个我也想不通。”
年羹尧忽然轻击一掌:“他会不会是老二的人,假冒是有什麽‘日月令旗’的掌令……”
“不,年爷,不会,那面‘日月令旗’假不了。”
“你以前见过‘日月令旗’?”
“见虽然没见过,可是任谁都知道‘日月令旗’是什麽样的。”
“那不见得,我倒认为仿造这麽一面‘日月令旗’并不是什麽难事。”
“不,年爷,我认为那面‘日月令旗’是真不假,没人有这个胆敢假造‘日月令旗’,
而且看那人的身手,也可以证明那面令旗不会假,老二那儿有身手这麽高绝的人麽?”
年羹尧沉吟了一下:“好吧,那咱们就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以你看,‘雍郡王府’该
怎麽对付他们?”
白泰官迟疑了一下,眉宇间腾起懔人的凶煞之气:“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大义灭亲了,
年爷,给他们个迅雷不及掩耳,一网打尽他们,然後用我作饵,把那执掌‘日月令旗’的人
诱来,年爷,只能擒住这个人,对朝廷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功势一桩啊,怕皇上心里不给四
爷记上一笔!”
年羹尧两眼寒芒连闪,含笑点头:“嗯,好计,好计,就这麽办,到时候我把你那位八
妹交给你,你还不是爱怎麽办这怎麽办。”
白泰官笑了,站起来一躬身道:“多谢年爷恩典。”
年羹尧也站了起来,一拍白泰官,笑道:“说什麽恩典,老弟这是折我,走,咱们见四
爷去。”迈步往外行去。
白泰官急跟了上去。出了门,两名护卫忙躬身,年羹尧一摆手道:“去请甘老到四爷这
儿来一趟,就说四爷有急要大事要跟他商量。”二名护卫恭应一声奔去。
年羹尧带著白泰官,顺长廊往东而去。
口 口 口
四阿哥还没起呢,年羹尧带著白泰官进屋硬把他叫醒了,这,也只有年羹尧敢。
四阿哥睁开惺忪睡眼,他看见年羹尧,白泰官双立床前,不由一怔:“双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