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的,浪费时间。”四爷爷大大咧咧的起身,“小子,快起来跟我走。”
等到他们的脚步声都消失了。堂上的人并没有多轻松。
三爷爷对着大爷爷说到:“曾爷爷,难道就这么让小四将展令扬带走?”
那位既是大爷爷又是曾爷爷的人眼角轻佻,手中的玉骨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如果不看那一头白发,一身风流的姿态,俨然一惑世蓝颜,“不这么办,难不曾你还想从小四的手中将展令扬保下来?如果他都连小四的试炼都通不过,又有何资格得到我们恩赐的考验?!我们王家的门邸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如果实在真的不行,就让小锦儿在世俗界玩尽兴了再回来。我们王家的女儿又不愁嫁。”
三爷爷的神情不容乐观,他神情凝重,眸底竟有微微的烦躁,“我看得出小锦儿这次用情极深。可不是当初对唐可晟那懵懂的初恋能比拟的。若是那人真的通不过,小锦儿那一关并不好过。麻烦会很多。”
大爷爷掌心的玉骨扇无风旋转,他神情清冷,“那可由不得她!”
“行了。”二爷爷眯眯笑的脸上不在意的说到,“小四对那年轻人的试炼还没开始呢,你们就在这讨论着未发生的事情,靠谱吗?!真是的,你们啊,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主。”
大爷爷身边的风凝滞了:“小二,你难道卜出了什么?”
三爷爷对二爷爷震惊到:“爷爷,难道你真的给小锦儿和展令扬算卦了?”
大爷爷生气了:“胡闹!”他猛的站起拍散了一张桌子,“不是早就不让你探测天机了吗,小二,你难道真的嫌命长了?”
面对大爷爷的高涨的怒火,二爷爷已然一副笑眯眯的笑容,他摆了摆手,“你们说什么呢!自从上一次后,我就听你们的话不再卜卦了。只是我这样的人,或多或少能看出一点什么而已。其实我也看不出小锦儿同那展令扬会有什么样的因果。只是有些感觉这小伙子有趣,倒也希望小锦儿能同他两情相悦而已。”
“真的?”大爷爷不确定到。因为这孩子是他看着他从小长大的,对他自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不许骗我。”
二爷爷很认真的说到;“爷爷,你知道我,有些事情我会选择隐瞒,但是我从来不愿,也不曾对您说话谎。”
大爷爷松了口气:“那就好。”他透过门扉看着天外,“我们王氏族人有得必有失。我们拥有其他人难以比敌的优势,那么失去一些东西也很正常。感情这类的东西玄之又玄,我们从来没得到过,小锦儿那里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希望你燃烧你的生命,只为了偷窥上苍给出的既定的轨迹。不能更改另说,只怕我们掺和了,会越弄越复杂,给小锦儿更添波折和苦难。”
二爷爷神色庄重道:“我知道了。”
……
四爷爷和展令扬走到了悬崖壁上,另一个悬崖壁悬挂了一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巨大瀑布,两道悬崖东边开了个葫芦口,越是往西,开的口子越是宽阔,只是悬崖望不到底,下方被云雾缭绕,看不清,透不明。风从崖下往上刮着,时不时冲击着展令扬和四爷爷。力道十足的风力一不小心能把崖上的人与物给刮下去。
展令扬望着下方,虽然心有些紧绷,但是他也不怵。毕竟死过了一回,很多东西他都放开了,只除了那人。
四爷爷站在悬崖边上许久,他心头微微满意了一点,没有追问,没有惊慌,心理素质不错。
“墨蚺——”四爷爷大声喊到。他的声音埋没在了瀑布声里,但你细细听着,就能听出四爷爷的声音似那细细的丝线,朝着四面八方延伸。
展令扬微微诧异。但是想到自打进到这里来看到的种种,他对那些不该相信的事情,也就不是那么肯定了。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