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有些为难的想说些什么,却又悻悻的闭上了嘴。
“等他醒来,你最好不要说话,免得他从你的声音中,听出你是谁。”夜魅很正色的嘱咐道。
“不说话?”我反问道。不让我和那人说话,难到要我装哑巴啊?
“对,装哑巴。”夜魅点点头,说完。便转身离开。带着水瑶走进了三处竹屋里的正房。
“吱……”竹门开启的声音纠起了我的心。
我停下脚步,深呼吸一口气。才有力量迈向里屋的卧室。
迈进卧室,隔着圆地纱幔帐。我看到一个着上身,身上缠满了绷带的男人。他的脸在纱帐里若隐若现,看不清容貌,轮廓却清晰可见。
一步一步,像是去完成什么艰难的任务一样,我艰难的走到了床前。
伸出颤抖的右手,轻轻的撩开纱帐的一端,那张让惴惴不安,又反复猜测的脸便映入了眼帘。
尽管我早就猜到了是他,但在证实了以后,还是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一步,手里地纱帐也跟着飘落。
我用右手握住嘴巴,极力压抑住,想要呜咽出声的哭泣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皇甫逸风地挚交好友吗?为什么会来刑场劫尸,而不顾生死!这算不算他背叛了和皇甫逸风的友谊呢?
而他倒下时地那个眼神,那句话,再次在我脑中徘徊。
那样的表现,哪里像一个哥哥对妹妹的表现啊!应该更像一个与挚爱生死离别的悲情场面吧!
与挚爱生死离别?
不,怎么可能!楚秋喜欢我?他不是一直在帮我和皇甫逸风复合吗?
太多的问题得不到解答,只能放弃不去想,他喜欢我也好,把我当妹妹也罢。我都不想再回到过去,与他们纠缠。
因为我现在是红衣,卓飞雪已经丧生在了火海里,所以就让前世的情感牵扯在那场大火后,画上一个句点吧。
那一夜,我没有离开楚秋住的那间竹屋,因为夜魅告诉我,他身上的伤口过多,到夜里有可能会发烧,所以需要有人及时发现,好做相应的处理。本来夜魅让我回去睡,想让水瑶留下来,照顾楚秋,但是被我拒绝了。我已经不能回报他的深情了,唯一能为他做的,便只有在他养伤期间照顾他了。等他被送下清幽山的时候,也是我们各奔东西,永不相认的时刻了。
那天夜里,楚秋果真发起了高烧。还好,夜魅给我留下了药物。我急忙喂楚秋吃下。可是这药还吃的是一波三折。
偌大的药丸,楚秋是咽不下去了,我又没有什么力量,能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吞下。便只能另辟捷径。
我先把药丸泡在热水中,让药丸可以融化于热水中。然后,再喂楚秋喝下泡过药丸的水。可惜,此法再次失败,楚秋不只吃不下药丸,就连水也喝不下。
倒入口中的药水。全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喝了一口药水后。就准备嘴对嘴的哺给他喝。
楚秋的脸在我面前一点一点的开始放大,两张唇越挨越近。就在我地唇快要贴上楚秋的唇时,一声暴喝,吓得我顿时浑身一颤,整口药水,全都呛进了自己地胃里去。
“你做什么?”夜魅愤怒地声音在静寂的夜里猛然炸响。毫无预兆的声音。简直是吓得我半死。
“咳咳咳……。”我被药水呛的咳嗽不止。
夜魅黑着一张脸,走到我身背,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咳嗽了大概能有一分钟,我才逐渐好转,喘着粗气,瞪着他问道:“你疯了,大半夜不睡觉的,出来吓唬我。”
他别扭地撇过脸,有些赌气的问我:“你刚才在做什么?”
“喂药啊。”我一